楊天皓的事業順風順水,趙老板對楊天皓更加器重,保健品公司收益不斷增加,健身會所得到領導一致肯定,等於老板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都在楊天皓手中大大提升。
老板很少回公司,各項工作隻是按月、季、年向老板彙報就可以了,老板信任楊天皓。
彙報時,精明的老板發現了楊天皓的反常,感覺他的注意力不集中,精神萎靡,麵容憔悴。
“楊天皓,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老板關心地問。
“沒有,挺好的,隻是有時睡覺不好,不過現在好多了。”楊天皓謝謝老板關心。
“是不是擔子有點重?用不用我再給你加個助手?楚楚現在咋樣?我讓他配合你、幫助你,也不知你是否滿意?”
“楚楚幹得挺好,很有天賦,隻是近段時間忙,我有點疏忽她了,好幾天沒看到了。”
“楚楚這個人比較情緒化,比較任性,比較愛鑽牛角尖,這個性格一般人不好接觸,不知你跟她處得咋樣?”
“我們還行,不過我也感覺她這次從美國回來,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跟我交流不如過去融洽了,我想這多半是我的原因,有時間我找她好好談談。”
“嗯,我就這一個妹妹,平時不在她身邊,對她情況掌握不夠,聽說現在盡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很無聊,很空虛,我很擔心,如果出點什麼差錯,我怎麼向父母交待,妹妹過去不是這樣人,一定心裏有事解不開,我打電話問她怎麼回事,她也不說,就說不讓我管,我覺得她還是挺聽你的,一直都是你幫我照顧她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吧,好嗎?楊天皓”
楊天皓點了點頭,表示一定不辜負老板的重托,也要對楚楚負起責,請老板放心。
已是八九月的天氣,夜晚的微風吹來,還依然熱浪滾滾,將近十點了,鬧市區,車流如織,霓虹燈閃爍,恍如白晝。
在相思酒吧,一方是喝酒區,一方是歌舞區,喝酒的彎彎斜斜,跳舞的扭臀送腰,唱歌的如狼似虎在咆哮,屋內忽明忽暗,高音喇叭一會鬼哭狼嚎,一會如行雲流水,旋律悠揚,這裏的男人都長著淫邪的麵孔,這裏的女人都似熱辣浪妹。
楚楚就在這裏縱酒狂歌狂舞,她手拎酒瓶,站在舞台中央,披散著頭發,如入無人之境,自由自在地瘋狂搖擺,除了屋頂的鐳射燈時而發出道道旋轉的各色的光,屋內昏暗如墨,望去如鬼魅。
圍著她一起跳一起興奮的是六七個手提酒瓶,嘴叨香煙,同樣長頭發的所謂的不三不四的男人,一會這個男人上去與楚楚並排舞,一會那個男人上去摟住楚楚一陣狂親、狂摸,楚楚發出一陣陣如發情的母貓一樣的呻吟聲,任由男人們占便宜,她似乎很享受。
楊天皓想過楚楚會這樣那樣,但他從未想過她會是這樣,會這樣不要臉,這樣放蕩,這樣自輕自賤,他怒從膽邊生,幾乎肺都要氣炸了,上去拿起酒瓶照著正在占她便宜的男人的頭一頓猛砸,隻聽這人嗷嗷幾下就倒在地上。
楚楚正玩得盡性,猛見一人到這裏撒野,拿著酒瓶砸人,她大喊誰這樣大膽,敢在她老娘的場子打人,大叫:“弟兄們不要放過這小子。”幾個男人蜂擁而上,將楊天皓一頓拳打腳踢,而後拖起倒地男人四散開去,屋內隻剩下楊天皓和楚楚。
楚楚抱住楊天皓,放聲大哭,“楊天皓,怎麼是你啊,你醒醒,你到這裏幹嗎啊?你就讓我玩吧,你管我幹嗎?”
聽到哭聲,楊天皓醒轉過來,揉揉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正被楚楚抱在懷裏,“楚楚,走,跟我走,別在這裏。”說著,楊天皓拉起楊天皓就向外走。
楚楚踉踉蹌蹌跟楊天皓回到公寓,將門鎖上後,楊天皓麵露凶光,指著楚楚,“楚楚,你憑什麼這麼做賤自己,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楚楚完全清醒了,不再瘋狂,低著頭,撫摸著楊天皓頭上被打出的包,低沉著聲音說“楊天皓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人,我簡直瘋了,怎麼會叫人打你?”說著又淚水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