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文看著倉庫外麵,依然不管嶽勝做什麼,但他好像覺察到嶽勝在看自己,立即輕輕擺了擺手:”放心,這件事我既然管了,自然就要管到底。”
“好!”嶽勝點點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看著冒牌出租車司機一笑:”別怪我下手太狠了!”
他們這幫人確實是道上混的,算是職業打手,誰給他們錢,他們就給誰平事。
也正因為有這樣的背景,他們剛開始沒怎麼害怕,不管對方對自己做了什麼,找機會報複回來就是了。
但現在看著嶽勝凶狠的表情,他們卻是真的害怕了。
他們不知道自己被誰綁架,也不知道在場的人有一個是陸秋文,可對方既然敢下手這樣狠,再看對方擺出的這個陣勢,他們知道自己今天不會輕易逃出生天。
冒牌出租車司機看著幾個兄弟爬在地上,半天都沒能掙紮起來,以為都被嶽勝給打的殘廢了。
想到自己馬上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冒牌出租車司機的心裏充滿了恐懼了,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知不知道我的老大是誰?”
沒等嶽勝說話,陸秋文插了一句:”我已經打聽過了,你的老大也不過如此,今天我既然敢抓你來,就不怕你老大報複我!”
冒牌出租車司機傻住了:”你……你到底是誰?”
“你別管他是誰了!”嶽勝手裏掂量著磚頭,笑嘻嘻地問道:”你是道上混的對吧,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道上的人是不是更耐揍!”
嶽勝已經站在冒牌出租車司機的近前,不過沒有馬上動手,對別人施加最大的威懾力,並不是直接給與多麼大的痛苦,然而要讓對方感受痛苦來臨前的那種恐懼,這種心理上的折磨足以讓任何人崩潰。
冒牌出租車司機的臉本就青白,此時更是瞬息萬變,冷汗涔涔而下。
嶽勝冷笑地問道:”既然你是道上混的,我給你一個選擇權,你來決定我怎麼修理你!”
見嶽勝一時沒有動手,冒牌出租車司機的稍微平靜了一些:”哥們,有話好說,我們是受人錢財幫人辦事,你這樣找我們算賬可不合道上的規矩……”
“去你媽的規矩!”嶽勝趁著對方卒不及防,一板磚拍在頭頂。
“啪”的一聲,鮮血四濺,冒牌出租車司機慘叫一聲,躺倒在地。
“我又不是道上的人,我可不跟你們講規矩!”嶽勝說著,用冒牌出租車司機的衣服,擦了一下板磚上的血跡:”我隻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告訴我幕後主使這是誰,要麼你們今天就別活著離開這裏!”
痛苦的嘶嚎了幾聲,冒牌出租車司機氣呼呼的道:”我不信你敢殺了我們!”
“我的確不敢殺了你們……”嶽勝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但我會讓你們非常痛苦,生不如死,後悔你爸媽應該把製造你的那五分鍾拿來散步!”
“你不害怕?”冒牌出租車司機突然又來了氣勢,說話的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我們會報複你,你全家老小都跟著遭殃……”
“少拿這個嚇唬我!”嶽勝嘿嘿一笑,又淡淡的道:”告訴你們,我過去在鄉下,鎮裏麵沒經村民同意,就要把地給賣了。村民抗議,就動用警察抓人,你知道我是怎麼做的嗎?”
冒牌出租車司機一愣:”怎麼做的?”
“我打聽清楚了鎮長家的一切,他老婆在哪上班,孩子在哪上學……”聳聳肩膀,嶽勝接著道:”然後呢,我天天去學校接他兒子放學,天天去他老婆單位門口等他老婆!他報警都沒用,因為老子什麼都沒幹,你憑什麼拘留我?!半個月後,鎮長徹底認慫了,賣地的事隻能不了了之!所以,你別拿這個嚇唬我,你們這套路子,我特麼十七歲時候就玩膩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說出來是誰指使的,所有事就當沒發生。”嶽勝點了一下頭,微笑地看著冒牌出租車司機,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爺我是東北人,要跟我玩橫的,我還沒怕過誰!”
說罷,嶽勝忽然一聲冷笑,那伸在冒牌出租車司機臉上的手,忽然握成了拳頭,一下就打在的鼻了上。
冒牌出租車司機”嗷”的一聲慘叫,身子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捂著留著鮮血的鼻子看著嶽勝。
此時,他的腦袋上全是鮮血,當真如同血葫蘆一般,看著都有些駭人。
嶽勝卻不以為意,再次一字一頓的道:”媽的,別特麼嚇唬小爺,小爺不是廈大的!”
陸秋文依然不看現場,隻是歎了一口氣道:”說吧,要是還不說,我都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