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劇烈的疼痛之下,嶽勝渾身不住的冒著冷汗,頭腦一陣陣的眩暈,依靠著強力的意誌才沒有昏迷過去。
對方一個人高喊了一聲:”跪下!”
揮舞球棒掄在嶽勝另一條腿上,一聲”啪”的悶響傳來,也不知道骨頭是不是斷了。
嶽勝又感到一陣劇痛,用牙齒狠狠的咬住舌頭,這才沒有昏迷過去。
依然靠著意誌支撐,嶽勝始終沒有跪下,隻是愴然一笑:”今天我認栽了……”
這個時候,李律師信步走了過來,高傲的昂頭看著嶽勝,衝則嶽勝噴了一口煙:”你隻是一個小保安,我也不難為你,這樣吧,你乖乖給我磕三個頭,說三聲‘李爺我錯了’,這事兒咱們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呸!”嶽勝把一口混合著鮮血的濃痰啐在地上:”小爺我這輩子膝蓋就沒碰過地!”
嶽勝說著,掙紮著要站起來,把受傷那條腿努力伸得筆直。
李律師和手下看在眼裏,也頗有些驚訝,要知道這種劇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而嶽勝卻依然在努力控製著不屈服,這需要極其強大的意誌。
李律師弓下腰來,重複了一遍:”磕不磕頭?”
在牙咬之下,舌頭沁出了血珠,嶽勝把血和著唾液咽了下去,隨後一字一頓罵了一句:”磕你媽隔壁!”
“好!夠有剛兒!”李律師把要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巴掌輪圓了,衝著嶽勝的臉龐刪了過去。
嶽勝往後一仰頭,躲過了這一巴掌,李律師的指尖幾乎緊掠著嶽勝的鼻子而過。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李律師一個手下揮舞球棒,重重擊在嶽勝後背上。
嶽勝身體往前一頃,差點撲倒在地,喉頭一陣發鹹,一股濃厚的猩紅液體從嘴裏噴出。
“我再說一次……”李律師衝著嶽勝吐了一個煙圈:”磕三個頭,這事兒就算了,否則你今天就得死在這!”
“那就讓我死在這好了……”嶽勝說著話,鼻孔和嘴角不住的往外流著血沫:”雖然我是屌絲,不過屌絲也是有尊嚴的,不是隨便可以拿來蹂躪踐踏……”
李律師的一個手下見狀,湊到李律師身前,頗為有些憂慮的道:”差不多行了,可別真弄人命……”
“不行!”這話不說還好,李律師聽到這話,反而被激起了火氣,搶過一根球棒,揮舞起來就要敲在嶽勝額頭:”媽的,老子在社會上混這麼久,就從來沒吃這麼大的虧,今天不出了這口氣以後在社會上還特麼有什麼臉麵……”
這話還沒說完,球棒也沒來得及落下,突然穿來”砰”的一聲響,隻見李律師的身體定格了,僵在原處,表情漸漸變得茫然,目光也隨之無神起來。
他的額頭被開了一個洞,漸漸擴大,隨後鮮血汩汩而出。
緊接著,嶽勝隻聽到周圍一陣大亂,有人不住的慘叫著,隱隱的好像還夾在著槍聲。
“這是哪位仙女大姐來救我了……”嶽勝鬆了一口氣,一陣陣眩暈再次襲來:”總不能……是警察吧……”
盡管沒搞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但嶽勝直覺的知道自己似乎獲救了,這樣一來,剛剛支撐著的意誌也一下子消退下去,嶽勝仰麵昏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嶽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呢喃了兩句:”累,真的很累……疼,媽的,疼死我了!”
喘了幾口粗氣,嶽勝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布置的很溫馨的屋子裏,周圍擺放著很多醫療器械。
嶽勝活動了兩下,身體各處還是傳來疼痛,證明之前的遇襲並不是一場夢。
此時,嶽勝身上滿是斑駁的繃帶,嶽勝苦笑兩聲,正掙紮著想要起身,豁然發現身邊依偎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這個女孩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柔軟的長發飄落在床邊,被窗外吹進的微風輕輕拂起。
她的雙眼微微閉著,時常吧嗒兩下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好吃的東西,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一條雪藕一樣的手臂無力的垂下,露出了白嫩的腋下。
讓嶽勝很驚訝的是,她穿著一襲連身絲質睡袍,有些半透明,一眼望過去可以朦朦朧朧看見裏麵的一切。
這睡袍穿著簡直比沒穿還要命嶽勝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然後穿越因為自己這輩子幹了很多好事,所以被接到某些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天堂享受美女。
這個房間麵積很大,燈火通明,在頭頂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這個女孩誘人的身體顯露無遺,那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場麵令人熱血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