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們走。”嶽勝就這樣不明不白當了罪犯,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神態自然的向前邁了一步:“希望你們不要為難月姐!”
嶽勝這一步,脫離開了警方的射界,兩個警察立即調轉槍口,要重新瞄準嶽勝。
可嶽勝又是輕飄飄的一步,很輕易穿過兩個警察的夾擊,既沒有反抗,也沒表現出恐懼。
反倒是兩個警察有些驚慌,因為無論他們把槍轉得多麼快,竟然始終無法瞄準嶽勝。
“給我站住!”一個警察吼了一聲,隻要嶽勝再敢不配合,他就以拒捕為由開槍,不管子彈是不是能夠打到嶽勝。
不過,嶽勝沒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立即又倒退了回來,主動讓槍口對準了自己。
嶽勝的動作瀟灑無比,似乎根本不在意黑洞洞的槍口隨時可能帶來死亡,麵孔平靜得讓人發指。
“別動!”兩個警察迅速從左右夾住嶽勝,死死按住了嶽勝的肩膀。
沈傾月深吸了一口氣:“呂警官沒必要這樣吧?”
“你認為呢?”呂思琪隻要在工作之中,就不給任何人麵子,冷冷一笑道:“月姐,別怪我沒提醒你,上一次抓李明浩的時候,我說過,如果你的夜店再發現任何毒品,我就一定要讓你關門大吉!”
嶽勝無奈的笑了笑:“這大麻不是在夜店抄出來,別忘了你現在海鮮酒樓!”
呂思琪上下掃量著嶽勝:“你倒是挺冷靜啊!”
“你好好徹查就會知道,我是被人栽贓的。”
“栽贓?”呂思琪帶著一種怪異的笑容看著嶽勝:“這個詞聽起來有點耳熟!”
嶽勝知道呂思琪在暗示什麼,卻故作糊塗的問:“為什麼耳熟?”
“別說廢話了,走吧。”呂思琪衝著押解嶽勝的警察擺了一下頭,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其他警察都能看出來,呂思琪似乎很忌憚嶽勝。
嶽勝非常配合,一行警察順利上路。
等到警察和嶽勝離開,楚聰聰哈哈一笑:“真沒想到,原來嶽勝還玩大麻呢,平常看著人模狗樣好像挺正直,其實也特麼就是個癮君子!”
沈傾月一字一頓的道:“嶽勝是被冤枉的!”
“我看未必!”楚聰聰一挑眉毛:“李明浩才是被冤枉的,警察抓走之後查了許久,什麼都沒查出來,現在隻好把人給放了!”
沈傾月深深瞥了一眼楚聰聰:“你怎麼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楚聰聰看著遠去的警車,冷笑著道:“姑姑,這個嶽勝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早就說過,你現在信了?”
“他不是好東西,難道你是?”沈傾月輕哧一聲:“聰聰,真正應該被抓到警車上的人是你,你到現在還安然無事,難道不知道為什麼?”
楚聰聰撇了撇嘴:“我已經不賣那玩意了!”
“你好自為之。”沈傾月長歎了一口氣,悵然若失的說了一句:“真沒想到啊,屋漏偏逢連夜雨……”
楚聰聰好奇地問:“怎麼屋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