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宮美玨搖搖頭:“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魚,老板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魚老板奸笑了兩聲:“我從沒見過這種魚,感覺挺有意思的,要是你們不會做……不如這樣吧,你們賣給我。”
嶽勝狐疑的打量著魚老板:“賣給你?你是賣魚的,上我這來買魚?”
“幹我們這一行吧,一定要有點新奇的東西,最好是別人沒見過的。也不管能不能吃,反正讓人看著感覺沒見過就對了……”魚老板嗬嗬一笑,又道:“就是打個樣兒!”
拿些新奇的東西回去裝點門麵,這也倒是商家常用的手段。
沈傾月就經常從國外帶回來一些看起來很奇特的酒,國內基本沒有,其實在國外非常便宜,沈傾月卻在夜店賣出幾十倍的價格,說穿了就是賣個新鮮。
嶽勝試探著問:“你出多少錢?”
魚老板想也不想:“兩千。”
“兩千?”嶽勝搖搖頭:“這錢少點,我把這魚從海灘上撿回來,費得力氣都不止這個數!”
“成,兄弟既然這麼說了,我給你翻一個番。看在咱們哥們有緣的份上,我再給你多加一千……”魚老板伸出巴掌晃了晃:“五千怎麼樣?”
宮美玨在旁邊插了一句:“你覺我們缺這五千塊錢?”
“看出來了,你們是大老板,不差錢。”魚老板嗬嗬一笑:“那就八千吧。”
這個魚老板是個地道的奸商,很會做生意,但他太想把這條魚買到手裏,所以流露的有些太明顯了。
不管做什麼事情,一旦被對方掌握了自己的心理動態,那麼這事情就很難做成,嶽勝和宮美玨都看出來魚老板知道這條魚的來曆。
從剛開始的兩千,轉眼加到了八千,這就意味著再翻幾番也是有可能的。
嶽勝擺了擺手,非常裝B的道:“區區八千塊錢,還不夠我喝次茶呢,不賣!不賣!”
魚老板張嘴就道:“一萬!”
嶽勝又搖搖頭:“一萬塊也隻夠我吃頓飯的!”
魚老板急了:“那你說多少錢?”
“沒個十萬八萬的,不值得折騰一次。”嶽勝說著,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魚老板的神色,唯恐魚老板說這魚不值這個錢轉身就走。
這個價格是嶽勝壯著膽子喊出來的,嶽勝覺得要是對方答應,就相當於在海邊隨便撿了十萬塊,這種事情簡直相當於天上掉餡餅,連做夢都不敢想象。
可是天上哪有掉餡餅的時候,根據嶽勝的人生經驗,就算真的掉下來了,有極大的可能也是鐵餅。
嶽勝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如果魚老板不同意,就把價格往下壓一壓,嶽勝的接受底線是五萬。
正是因為底氣不足,所以嶽勝說話聲音不大,宮美玨聽到後卻大著聲音說了一句:“你胡說什麼,這魚見都沒見過,二十萬能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