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案的第一時間,我們就去找李榮寬本人了解情況……”警官說著,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但他根本不在川福樓,根據我們的了解,躲進了省軍區。”
沈傾月微微皺起了眉頭:“什麼?”
“部隊的地方,我們警察不能進去執法,所以我們現在要協調有關部門……”
沈傾月不屑的哼了一聲:“又是‘有關部門’,這是一個多麼神秘的部門!”
“警方和部隊的溝通渠道非常複雜,所以案犯如果有部隊背景,我們往往很頭痛。”警官沒有在意沈傾月的情緒,自顧自的解釋道:“更何況,我們現在隻有證言,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李榮寬與爆炸案有關。”
“我親眼看到他帶著炸彈人走了進來,這還不算證據?”
警官一攤雙手:“我們需要完整的證據鏈,既有人證,又有物證。”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案子辦不了?”
“不是辦不了,而是……”警察非常無奈的告訴沈傾月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最多,我們現在隻能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把李榮寬從省軍區請出來……”
“我明白了!”沈傾月不耐煩地打斷了警官的話:“什麼時候能把李榮寬請出來都不好說,想要偵辦這個案件更是遙遙無期了!”
再說嶽勝,躺在病床上其實沒有完全昏迷過去,而是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
回想起之前的場景,嶽勝感到還是一陣陣的後怕,今天實在是太輕敵了,也幸虧自己反應還算靈敏,否則自己跟沈傾月會一起四分五裂,屍骨不存。
能夠絕境逢生,嶽勝暗暗發誓,一定要加強自身的實力。
自己隻想著培訓保安,卻忽視了對自己的提高,其實現在自己隻是貌似強大罷了,在李榮寬這隻老狐狸麵前還是被算計了。
嶽勝一直在重症監護室ICU,幾天後病情穩定下來,轉入了特護病房。
而沈傾月一直陪在醫院,時不常的,她會輕輕的推開門,盡量無聲的走進來,滿懷希驥的看著閉著眼睛的嶽勝。
每一次,嶽勝都沒有任何反應,終有一次,嶽勝睜開眼睛,看著滿麵愁容的沈傾月說道:“小妞,來,給大爺笑一個。”
沈傾月沒有斥罵嶽勝,反而喜極而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這笑的比哭都難看!”嶽勝躺在床上,費力的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可惜你長這麼漂亮,連買笑都不會……”
“臭小子,都快死了,還拿老娘尋開心!”
“我這不是受傷了嗎……”嶽勝說著,就要坐起身來:“這要是平常,我哪敢啊,你可是我老板!”
“躺著別動。”看著嶽勝渾身綁滿的繃帶,沈傾月一陣陣心疼:“大夫說,你身上全是傷,必須好好靜養。”
“沒有內傷?”
沈傾月輕呼了一口氣:“沒有,實在太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