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我之前還真沒想到。”轉了轉眼珠,沈傾月有點疑惑:“不過這些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我說過了,宮美玨在廣廈沒有根基,跟各個方麵都沒有太多關係。現在我們就是她的根基……”嶽勝一攤雙手,很無奈的道:“外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在明眼人看來,宮浩言在我們這邊兩家公司擔任董事長,其中的貓膩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對付宮美玨,比如說曹國誌想要發泄怨氣,很有可能從我們身上下手。”
“所以形勢不是你想的那麼樂觀……”嶽勝緩緩搖了搖頭:“別忘了,還有一個李榮寬呢,我們現在是如履薄冰。”
“你有什麼想法嗎?”
“暫時沒有。”
“好吧……”沈傾月無奈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我聽說狼頭幫來了,你昨天還請他們喝酒?”
“嗯。”嶽勝沒承認自己已經是狼頭幫事實上的老大,隻是告訴沈傾月:“我要收買他們。”
“收買他們幹什麼?”沈傾月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幫扶不上台麵的小混子!”
“我們這不是開保安公司了嗎,我打算讓狼頭幫出去鬧事,越是我們保安公司的潛在客戶,越要狠狠鬧上一下!”
“我沒聽錯吧,保安公司要對付的就是狼頭幫這種人,他們這麼鬧事還讓我們怎麼做生意?”
“月姐你果然幼稚。”嶽勝看著沈傾月,有點鄙夷的輕哼了一聲:“要是沒有山賊,還要鏢局幹什麼?”
“哦。有道理。”沈傾月終於明白了,旋即又有點惱怒,在嶽勝的後腰狠狠掐了一把:“臭小子,你現在膽子大了,連老板都敢教訓!”
嶽勝一陣鑽心的疼,不住的叫喚起來:“哎呀呀,疼死了……輕點啊,我還有傷。”
就在這個時候,嶽勝的手機響了,嶽勝拿起來看了一下號碼,急忙對沈傾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電話是丁佩環打來的,她在電話裏帶著哭腔,驚恐不安的說道:“嶽哥,真……真對不起啊,那個快遞包裹丟了。”
“什麼?”
“我把存儲卡寄回報社,結果報社那邊沒收到,追蹤單號又找不到……”這次丁佩環是真的怕了,顫聲道:“看來是真丟了……”
嶽勝不耐煩的道:“那就找快遞公司賠償,打電話給我有什麼用?”
“他們說,按照協議,賠償三至五倍的郵費……”咽了一口唾沫,丁佩環非常委屈的道:“同城郵費十元,他們最多能賠我五十元,這點錢能管什麼用……如今快遞公司實在太欺負人了!前幾天我在天貓買了一件衣服,拿到手裏一看,揉搓得破破爛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