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應該答應李榮寬。”
嶽勝不解:“為什麼?”
“道理是明擺著的……”沉默,還是良久的沉默,俞曉晨長歎了一口氣:“如果你跟李榮寬合作這家公司,他必然在你麵前暴露出一些信息,這樣就可能給我們提供機會扳倒他。”
“也對啊,隻要能達成合作,就等於我們掌握了他的命門。”搖了搖頭,嶽勝有點無奈的道:“可我已經拒絕他了!”
“你還真是夜郎自大。”俞曉晨不懈的哼了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你現在跟李榮寬已然結仇了,如果這個人身後勢力真的站出來,就憑你和沈傾月那點手段和勢力,還不夠人家撚撚手指的。你要是放聰明點,就跟我們全麵合作。”
“跟我說話客氣點。”雖然俞曉晨說話總是很不客氣,此時嶽勝反倒平靜了,隻是幽幽道:“別忘了老子是把腦袋栓褲腰帶上給你們辦事,你要是不端正態度,老子隨時可能撂挑子不敢!”
說完這句話,嶽勝掛斷電話,回了辦公室,直接問沈傾月道:“月姐,我又幫你擺平了一次麻煩,是不是應該點獎金?”
“不是讓你認真幹事業嗎。”沈傾月嫵媚的一笑,非常強勢道:“我給你錢又有什麼意義,你人都是我的,你的錢自然也是我的。”
嶽勝欲哭無淚,那叫一個苦:“你這是什麼歪理?!”
沈傾月歎了一口氣:“你最近很缺錢嗎?”
“是啊。”嶽勝賬麵上雖然有幾千萬固定資產,眼下生活還隻能靠著當保安的薪水,與之相對的是現在嶽勝生活開銷越來越大,應酬也越來越多。
過去所謂的應酬,也就是跟保安同事在路邊攤吃點燒烤喝點涼啤酒,現在動輒就去高檔飯店,一頓飯幾千塊都正常。
雖然薪酬水漲船高,嶽勝卻也有點入不敷出,眼下口袋裏隻有八十來塊,否則也不會開口向沈傾月要獎金。
“給你。”說著,沈傾月抽了兩張紅票子給嶽勝:“這是我個人接濟你的,千萬別告訴別人。”
“兩百塊?”嶽勝要哭了:“月姐啊,這兩百塊都不夠我付房租的。”
“不是讓你再找人合租嗎,還能照顧你生活!” 沈傾月笑著道:“做人要節檢的。”
“沈傾月,不要逼哥,哥可是個男人,真以為哥是好欺負的?”嶽勝虎軀一震,逼向沈傾月,兩個人近在指尺:“你要是再這樣摳門,以後有事我可不管你!”
“你舍得不管嗎?”沈傾月很無辜的道:“何況,就算我逼你了,你又拿能拿我怎麼樣呢?”
“我能拿你怎麼樣?”嶽勝淫笑著,突然撲向了沈傾月。
“你……嗚……”沈傾月瞪大眼睛,根本沒反應過來,瞪目結舌的看著嶽勝。
嶽勝封住了沈傾月的櫻唇,強勁的舌頭攻城略寨,試圖進入沈傾月口中。
隨後,嶽勝把沈傾月壓在身下,這正是農奴翻身把歌唱,嶽勝別提多有成就感,特別是兩個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時,嶽勝的感覺這個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