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恐和憂慮的折磨下,丁佩環簡直心神加疲憊,昏昏沉沉。
剛才接到丁佩瑾打來的電話,丁佩環含含糊糊的應了幾聲,也沒有多想。
等到跟朋友又聊幾句,丁佩環才突然意識到什麼,尖叫一聲,從座椅上彈跳起來。
一個朋友急忙問:“你怎麼了?痔瘡犯了?”
“討厭!”丁佩環白了一眼對方,心忖:“什麼?她在男朋友家過夜?她什麼時候有了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丁佩環拿過電話看了一眼,發現丁佩瑾用的竟然是嶽勝的號碼,這讓丁佩環更加驚訝:“怎麼……難道……她在嶽勝那裏?”
丁佩環立刻聯想,這有可能是嶽勝的報複,嶽勝憤恨自己丟了照片,於是用妹妹的身體報複自己。
丁佩環長期從事八卦寫作,早就有了豐富的聯想天賦,否則也不會給陸明瑤炮製出那樣的新聞。
甚至於,丁佩環已經設想出這樣的畫麵,丁佩瑾打電話時,正被嶽勝壓在身上。隨著嶽勝挪來挪去的,她妹滿麵緋紅,喘氣籲籲。
說起來,丁佩瑾跟嶽勝隻見過一麵,嶽勝到底是怎麼搞上丁佩瑾的,這個並不重要。
丁佩環知道妹妹不是放浪的人,肯定是被嶽勝威脅了。
就在同一時間,嶽勝睡得正香,突然感被子裏鑽進一具冰涼豐滿的軀體。
是丁佩瑾,一聲不響的貼上來,臉上布滿淚痕,飽滿的胸脯在嶽勝身上擠壓得變形:“氣死我了……我姐不要我了……我沒這樣的姐姐。”
嶽勝不用問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本來不想介入這對姐妹的情感糾紛,卻突然間有了些衝動。
說起來,嶽勝今天也是沒辦法,才帶著丁佩瑾來開房。
始終跟一個美女這樣獨自相處,對男人的理智防線有著致命摧毀力,嶽勝一直強忍著自己。
很簡單,嶽勝覺得男人應該有原則,至少在對方不願意的情況下,不應該直接壓上去啪啪一頓小平拍。
但丁佩瑾這時的表現,卻無法再讓嶽勝堅守理智,嶽勝直接吻上丁佩瑾。
隻不過,丁佩瑾雖然氣質風馬蚤,實際上還真不是那樣的女人,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這樣一來,嶽勝的防線再次鞏固起來,重新躺下,溫柔的拍了拍丁佩瑾的粉背:“別衝動,女人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如果第一次很隨便的話,那麼今後很多次會更隨便。”
對嶽勝剛才的親吻,丁佩瑾本來驚愕羞憤,聽到這話,目光瞬間變成崇拜和敬佩。
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流裏流氣的屌絲,竟然會在這樣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嶽勝深邃的目光差點把丁佩瑾溶化,丁佩瑾長歎了一口氣:“沒想到你這個屌絲……”
“你說什麼玩意兒?”嶽勝有點火了,丁佩瑾剛一醒過來,直接來了一句又是你這個屌絲,到了這個時候還把這個詞掛在嘴上。
“我說錯了嗎?”丁佩瑾抬起頭,大膽的盯著嶽勝的眼睛:“你本來就是屌絲啊,在夜店當個小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