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京城官員太神秘,不知道到底來自哪個部門,但毫無疑問帶著上級的指示,否則不可能把宮美玨帶走。
而宮美玨被帶到京城這件事情本身,之前根本沒有任何預兆,尤其是在剛剛發生了爆炸案,正需要宮美玨主持工作這個節骨眼上,使得整件事情顯得非常詭異。
可以說,宮美玨禍福難料,隻怕是”禍”的可能性要更大。
類似這種事情,這兩年經常有,京城飛來幾個人,把某個官員直接帶回京城,然後這個官員就失去自由了。換句話說,這是反腐的結果,出現這種情況的官員大都是案發了。
呂思琪與宮美玨已經是利益共同體,如果宮美玨出了事,呂思琪不可能獨善其身。
掛斷了電話,呂思琪傻傻的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應。
再說嶽勝這一邊,雖然被監視起來,不過這種監視並不嚴格。
兩個警察不進病房,也不管嶽勝在做什麼。
到了晚上,嶽勝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到傷口不是很疼痛,於是來到了窗前。
病房在三樓,嶽勝直接一個縱身,跳到二樓的空調外機上,然後跳到了一樓。
接著,嶽勝馬不停蹄,出了醫院,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找王曉航了。
李榮寬被抓後,旗下生意都沒收了,不過王曉航有自己的一攤買賣。
嶽勝已經查得很清楚,沒有走正門,而是翻窗進了王曉航的辦公室。
就在之前十分鍾,李忠偉剛好在王曉航的辦公室,王曉航臉上的輕輕的抖著:“廢物!白癡!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李忠偉冷笑著問:“怎麼了?”
“你失手了,宮美玨沒死,嶽勝也沒事!”王曉航越說越氣,怒罵了一聲:“艸!”
“你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李忠偉敲點著桌子,冷冷的提醒道:“我們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你的手下,別用教訓孫子的口吻跟我說話!”
聽到李忠偉的警告,王曉航打個激靈,深深的吸了口氣,不過態度依然很蠻橫:“你想讓我這麼說,把你恭維一番?抱歉,做不到!你知不知道,老子冒著生命危險去演唱會,差點就跟著一起被炸死,結果你還失手了!”
“我沒讓你去,你之所以想去,完全是為了擺脫嫌疑。”冷冷笑了笑,李忠偉又道:“我也不知道嶽勝和宮美玨怎麼那麼幸運!”
王曉航壓製心中的怒氣,還算平靜的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我收到了消息,宮美玨被帶去京城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但隻怕宮美玨就此要告別政壇了。”哈哈一笑,李忠偉又道:“這樣一來隻怕會讓她生不如死!”
“哦?”
“你要知道,一個春風得意的官員,如果突然淪為階下囚,那種感覺比殺了他更要命的。”頓了頓,李忠偉接著說道:“宮美玨一定是出事了,首先,我不相信她很幹淨,做官到這個位子上的沒有幹淨的;其次、之前警局的恐怖襲擊,已經讓高層對廣廈震怒,當時宮美玨沒任實職,可以推卸責任。現在她主管政法工作了,還出現這樣的惡性案件,你認為她能推脫嗎;再次、宮美玨整頓廣廈警方,得罪了不少人,我收到消息,有一些被免職的警界官員已經聯名在京城參了宮美玨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