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一頭六域界的恐怖血獸,金瞳雪雕闖進落神澗,搞得驚天動地的,最後是澗主上官劍雲親自出手,才將其降伏。這事本來也就在澗中沸沸洋洋的傳開著,後不知怎的,連其它海域的天瀑塔、飄宇閣,碧落宮也得知了這件事,紛紛派人前來慰問,尋問事情詳因。
也不知怎的,流言愈傳愈玄乎,說是有著大批洪荒血獸近日襲擊了落神澗,落神澗死傷慘重,連上官劍雲也身受重傷。。。。。。落神澗為當今琴海四大常派之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受其庇護的眾多海域島嶼之人,聞得越傳越玄乎的傳聞後,都恐慌了起來。
後來是落神澗派人澄清此事,便不是如傳言這般,這場無中生有的風波才漸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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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今天想吃什麼,告訴我,師兄立馬幫你做。”澄毅笑著對躺於床上的蘇圖說道。
袁仁神情專注的盯著蘇圖,一臉羨慕抓著他的手道:“小師弟啊!你知道嗎?師兄我連四域界的血獸都未見識過,你卻親眼目睹了一番六域界這等逆天血獸的風彩!快給我講講,那。。。頭金瞳雪雕長得什麼模樣!”
“袁師弟別鬧了,小師弟他需要休息。”風氽瞪了眼袁仁說道。
“嘎吱。。。。。。”司馬欣欣輕步走了進來,來到床邊坐下,用手撫了下蘇圖的額頭,柔聲道:“小圖,還有哪不舒服嗎?”
“謝師娘關心,吃了師傅的藥後,我感覺好多了。”蘇圖微笑著道。說來也是大幸,原來還以為自己死定了的,現在想來還有些心悸。
蘇圖對自己被水嗆昏後的事情一無所知,在聽了師兄們說才知道,那頭小不點大的凶唳小白雕,有著如此駭人的來曆,竟然是極其恐怖的六域界血獸,難怪這麼小就有著殺死成年灰屠的能力。
據說到了後麵,還引來了一頭成年的金瞳雪雕,與澗內諸位首座長老驚天動地的大戰了場,後來是澗主親自出手,才將這金瞳雪雕所摛殺。
“籠幻穀炎明攜師弟蘇渪,前來拜見諸葛師叔!”
“弟弟。。。弟弟!”將近兩個月沒見著蘇渪,蘇圖早就思念不己,現聽得弟弟來了,喜切的想要爬起床來,然而才動了兩下又痛的趴在了床上。
司馬欣欣起身笑道:“風氽,你們與我出去,讓他們兄弟倆好好說說話。”
“是,師娘。”
袁仁在出門口時,又扭回頭來眨著丹鳳眼對蘇圖說道:“師弟啊!記得,抽空要給我講講這金瞳大雪雕的事啊!”
門口一道急竄的熟悉身影快速跑進來。
“哥。。。哥!我聽說你受傷了,我就馬上求師父讓我來見你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在哪!”一進來的蘇渪,氣喘籲籲,滿麵的焦急,向著床上的蘇圖問這問那,連眼圈都有些水紅。這也難怪,這世上他隻有蘇圖一個親人了,要是他在出點事,蘇渪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兩個月沒見,弟弟似乎又長高了些,原本俊秀的麵孔上透著一絲剛毅,看來父母的死對他的影響極大。
蘇圖也是動情的道:“弟弟,放心,哥沒事,你這兩個月來在籠幻穀過得還好嗎?”
見哥哥傷的不嚴重,蘇渪的一顆心才鬆了下來,道:“嗯,我很好,師父也待我很好。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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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兄弟許久未見,濃濃的親情交融著,互相訴說著這兩個月來的經曆。
大堂上,諸葛俞瞥了眼氣定神閑,眼神精亮的炎明,又掃了眼自己幾個不成氣的弟子,麵色頓時有幾分難看。
炎明上前恭手道:“諸葛師叔,此次弟子來紫竹林,一來,奉家師之命拜見師叔。二來,尋問師叔煉製【紫宇丹】的事情。”
諸葛俞眼皮微垂,懶聲問道:“紫宇丹是助人煉化血獸丹核,成就丹田,達到域士之境的丹藥。慕容滄要的這急幹什麼啊?”
知道自己師傅與諸葛俞有些分岐,雖然不喜對方直呼師傅名諱,但是炎明也不敢表現出半分不喜之色:“稟師叔,我師弟蘇渪天賦異稟,在短短兩月之內便達到了體境,心境,現在準備衝擊域士之門,這紫宇丹是為他準備的。”
諸葛俞眼角一陣抽搐,心裏震驚不已。兩個月,隻用了兩個月就達到了體境,心境,這等天賦著實驚人。隨即又想到自己收下的蘇圖,這個愚鈍不堪的弟子,同樣是兩兄弟,差別怎麼就會如此之大。
諸葛俞越想越氣,麵色不由變得愈加難看。
剛走進來的司馬欣欣聽到這話,與堂內的風氽他們也是同樣一陣震驚,這等天資實屬罕見,整個落神澗,似乎還沒聽過有誰能在兩個月完成體境,心境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