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冷冷笑到:“你都不認識,這可是個天大的笑話。”
“記住,玉佩隻能交到吳王手裏,誰要也別給。”白蘇認真交代到。
待夜深人靜的時候,秦州突然大叫到:“哎喲,肚子疼,哎喲,肚子疼。”
“肚子疼……”
叫聲吵的牢役睡不著,怒氣衝衝的吼道:“大晚上的吵什麼吵,再吵把你舌頭割了。”
“肚子疼,疼……”
“小劉,你過去看看,讓他安靜點,打擾老子睡覺,真他媽煩。”
牢役走了過來,手持火把對著牢房看了看吼道:“給我老實點。”
“我肚子疼的厲害。”
白蘇運力彈出石子將牢役擊暈,秦州的牢門早已被他打開,出了牢門將牢役一頓暴打,扒了衣服換上,裝著牢役的聲音說到:“讓你叫,我讓你叫。”
“你再叫,給我老實點,不然弄死你。”
“你下手輕點,大人隻是教他懂懂規矩,以後還是,他還是衙門的人。”
秦州也不回答,拿著火把回到一個角落閉上眼睛睡覺。
片刻後,秦州睜開眼睛走了出去,夜色正好,再次感受到自由的味道,這幾天把秦州給憋壞了。
夜色中猛吸口氣,熟悉的味道,看著煜州的夜景,忽見遠處一道黑影在屋頂疾馳,秦州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中。
高空靜懸,麵色如霜,黑夜就像一道屏蔽的弧線,越發的黑。夜色是黑衣人最好的掩護,隻要你不呼吸,有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屋頂一片白雪皚皚,讓整個夜色泛出銀白色的光。如此夜色之中,黑衣人的行動十分明顯,百米開外都能看見黑衣人的行動軌跡。
吳王府……
隻見屋頂有一人懸坐,一身銀色盔甲與夜色融為一體,何難發現他的存在。隻見那人在夜色中獨飲,呼吸之間白氣從鼻喉溢出,瞬間化作冰晶墜落而下。
那黑衣人速度極快,一個騰空便躍入王府,之後緩慢摸索前進,秦州也趁機摸進王府,找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爬上一處懸梁觀察王府的布局,希望能盡快找出吳王的所在。
黑衣人一個俯衝,那飲酒之人手中大刀一絲銀光閃過,黑衣人止住了腳步,瞬間一道殘影襲來,黑衣人的脖子被鋒利的大刀劃破,刀鋒過後血液才噴湧而出,隻聞“撲”的一聲,黑衣人便倒在地上氣絕身亡了。
“啊……”
秦州親眼看見這一幕,被嚇壞了,天下居然有這麼快的速度,這一嚇叫出了聲。說是遲那時快,銀色光影瞬間向秦州襲來,生死之間,秦州也顧不了那麼多,運足了力道瞬間的體能爆發,墜落而下落在地麵逃過一劫。
那人撲了個空,幾個護衛圍了過來,也為動手,也許是個獵人與獵物的遊戲吧。此刻的秦州隻是別人眼中的獵物,隨時可以殺掉的獵物。
那人一擊落空,心裏有點不爽,作為軍人信義為重。
“我凡代亦從來不用同一招殺人,既然如此,你我也隻能在這裏來一場決鬥。”
“決鬥……”
秦州本不想多事,眼前這人確實厲害,根本不是他對手,決鬥不就是找死嗎,鬼才找他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