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秦州隻覺腦袋一陣黑暈,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玉佩落在地麵;凡代亦將玉佩撿了起來看了一眼秦州,淡淡地說道:“先抬下去……”
清晨的王府,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下人,與士兵來回交織,巡視王府的每一個角落。沒有吳王的召見,根本無法進入,刺客也隻能趁著夜色黯然的潛入王府,白天一隻鳥也別想飛進去。
秦州不顧一切的將玉佩送到王府,凡代亦什麼也沒問便將其打成重傷,若是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向王爺稟報,若是王爺問起來又該如何回答,眼下秦州已經昏迷,不由的有點後悔起來。
凡代亦隻是負責王府的安全,嚴格來說隻是負責王爺的人生安全,銀狼衛隻是保護吳王一個人而建立的。
“來人……”
凡代亦正在思考問題,沒有注意吳王在叫他,一旁的士兵上前提示道:“校尉,王爺在叫你呢。”
“哦。”
凡代亦這才推門而入,行禮道:“王爺。”
吳王坐於正位,次位坐著軍師,軍師大概二十來歲,沒人知道他叫什麼,是吳王看中了他才進的王府。
“軍師是本王的左膀右臂,還不快見過軍師。”
“見過軍師。”凡代亦行禮道。
“校尉客氣。”
軍師也略作回應,沒有擺架子,這讓凡代亦有些好感,露出了一絲笑容。
“本王最近財庫吃緊,不知軍師有何計策,說來與本王聽聽。”吳王隨口問到。
“王爺,煜州可是你的封地,想要銀子還不簡單。”
“要是能搶,我還問你幹什麼呢。”吳王冷不丁的說道。
“這……”
“隻要吳王想要,他們還不得乖乖把錢送上來。”
“軍師的意思是征稅?”
“征稅,是朝廷的事,王爺征稅隻會成為太子的把柄,王爺因小失大可劃不來。”
“軍師何意,本王糊塗了。”
“割白菜……”軍師吐出三個字來。
吳王的手指在桌麵上細細的敲擊著,沉默不言,片刻後說到:“軍師的口味果然不同尋常,隻不過煜州幾大家族那個不是家產萬貫,他們又怎麼任人宰割呢。”
“隻要王爺加以引導,便可將他們的萬貫家財變成王爺的萬貫家財。”
凡代亦正得入神,軍師的話也沒有細聽,手中的玉佩已被掌心汗珠浸泡,冒出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地麵,這一切軍師看在眼裏,吳王也注意到了。
“尚未入春,校尉便手心出汗,看來病的不輕,不去去看一下大夫?”軍師這樣問到。
房中溫度適中,怎會出汗,吳王雖未言語,這一切卻看在眼裏,凡代亦突然跪地言到:“昨夜刺客入府,已被臣就地斬殺。”
“刺客……”
吳王緊繃的心放鬆了許多,軍師一笑言到:“王爺的安全是你的職責所在,未經王爺許可,凡潛入王府人員一律就地斬殺,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