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說,如果王爺不見,就讓大夫刺他的天目穴自然就會醒。”
“天目穴……”
“稟王爺,知道天目穴的人一般都是習武之人,這個穴位是最沒用的穴位,醫學上將這個穴位稱為可有可無,紮了也沒什麼反應的,此人定是庸醫。”大夫自信的說到。
“本王隻要他醒過來,你先紮一針試試。”
“遵命。”
大夫朝天目穴一紮,秦州的全身經脈如同被萬雷擊中一般,不停的掙紮,看樣子十分痛苦,突然一聲慘叫:“啊……”
“疼死老子了。”
秦州居然醒了,吳王看著大夫淡淡的說到:“看來那個庸醫是你,以後王府你不用來了。”
秦州疼的全身無力,一睜眼發現一群人圍著自己,稍稍還有一點不適應。
吳王手持玉佩問到:“這玉佩你從何處得來?”
“一個叫白蘇的人給我的。”
“姓白,是她一定是她。”吳王顯得有點激動,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接著又問到。
“他是男是女,現在多大?”
秦州摸了摸腦袋應到:“男的,和我差不多大小。”
“這就對了,二十年了,她還活著的話,孩子也應該到二十了。”
“茹妃到。”一個丫鬟叫到。
一個氣質高貴的女子緩緩進屋,後麵跟了幾個丫鬟,看樣子她便是茹妃了。
茹妃見吳王正興奮中,來了一個軟體入懷,玉手在吳王的胸口細語到:“王爺何事如此高興,說來也讓臣妾高興高興唄。”
“這……”
不是吳王不說,而是怕茹妃吃醋,男人喜歡女人是上天安排的,這女人和女人隻有醋壇子,弄不好還要鬧出人命來。
“他給本王講了一個大笑話,實在太笑人了。”
“茹妃沒事的話,本王還要要事,晚上再來陪你如何?”
“王爺可要說話算數,不然臣妾可要生氣哦。”
“本王說話算數。”
茹妃離開時,丫鬟在一旁小聲說到:“我聽士兵們說,王爺看見一個玉佩,便要尋找玉佩的主人。”
“什麼樣的玉佩?”
“玉佩被王爺一直拿著,所以無法看清。”
茹妃停住了腳步,來到房間一側,耳朵貼著窗戶靜靜的偷聽著。
吳王見茹妃離去,這才問到:“他現在在何處,為何不來見本王。”
“他不是不見,而是無法來見王爺。”
“怎麼回事?”
秦州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說來話長,那狗縣令為了功勞,不問青紅皂白將我關入大牢,還誣陷白蘇是三龍會的人。”
“三龍會,這下麻煩了。”
“走,去縣衙。”
吳王起身而去,凡代亦急忙攔住到:“王爺,還是我派一個人去吧,王府外邊不安全。”
茹妃趕緊藏於柱子後麵,躲開王爺的視線。凡代亦的舉動讓吳王很不滿意,一臉黑氣的言到:“本王的安全是你的職責,本王被刺隻能說明是你的無能,就算沒有你的保護本王也要去縣衙。”
“縣衙。”茹妃小聲說到。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