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瓜躲在角落裏,聽著洞中叫罵,不禁皮上發麻,起著雞皮疙瘩,自下想道:“這個二泉子,怎麼回事?麵對陌生人都不會產生怯意。真可算是個潑皮。”
濃瓜在這裏想著,外麵二泉子便罵了起來,隻聽得二泉子罵道:“他媽的,你怎麼回事?我來這裏找人,妨礙著你了嗎?你吃你的,我找我的,管你什麼事?”
呂慕己聽罷已經是忍無可忍,將手一握,道:“你說什麼呢?我家公子在這裏,我不便與你相鬧,你倒是沒完沒了了。”
衛龍赫自然也是不甘站在一旁,便將身子一橫,擋在二泉子與呂慕己中間,很是心平氣和地說道:“這位仁兄,切莫動怒嘛,做什麼事大家相互忍讓一下便是了,幹什麼要這麼你罵我我罵你呢?”
書生將手中扇子一合,道:“這位仁兄,我大哥說得對,你找你的便是,我們不妨礙你。”
二泉子一聽對方如此客氣,也便不說話了,自顧自地嘟囔了兩句,便轉身回頭,對著婉兒道:“那小子不在,我們走。肯定是占了你的便宜,自覺羞愧,便逃走了。”
婉兒雙頰一紅,低聲道:“他也沒有怎麼動粗,隻是用了他那個神功一下,並沒有什麼的。”
二泉子很認真地說道:“怎麼,你怎麼這麼說?占了我老婆便宜就是不行。”
呂慕己不禁歎道:“如此美人讓別人占了便宜,唉呀,可惜,可惜。”
這裏說的便是婉兒,二泉子一聽,便是怒火又起,轉身對著呂慕己道:“你剛才說什麼?”
呂慕己一捂嘴唇,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
二泉子此時雙目已充滿了怒火,指著呂慕己罵道:“你個下流人,敢這麼說我老婆?”
呂慕己一聽便也不服氣,道:“你說什麼?你敢說我下流?”
書生忙上前賠笑道:“不敢不敢,我這位大哥嘴沒個把門,仁兄你莫見怪。”
“莫見怪?”二泉子睜著那通紅的雙眼,又將手指轉向書生道:“你說什麼?你以為你這麼說我便放過你了嗎?他下流,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們都下流,和那個,那個什麼?”
婉兒補充道:“迄幽。”
“哦,對,那個迄幽,什麼破名字。”二泉子指著指著不知該指誰,便朝天指著說道:“他就是個敗類。”
婉兒又羞又急,動了動二泉子的胳膊小聲道:“走吧,不要在這裏丟人了。”
衛龍赫愛聽這樣的故事,便是一笑,道:“不丟人,不丟人。快點再說兩句。”
二泉子此時已是怒火衝心,聽到衛龍赫這般說話,更是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又向前幾步,看著衛龍赫道:“你怎麼這麼說?你是不是很風流?”
衛龍赫也不看書生的臉麵了,直接拔出腰刀來,以刀尖指著二泉子道:“你說什麼?”
二泉子見對方刀都拔了出來,便也不禁害了怕,哆嗦著道:“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