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我想我們也沒事了。”仲義朝著書櫃和書桌中間一喊,徐發便緩緩地走了出來。
隻是他的身體已經有點僵硬,冰冷。
因為進入龜吸的後作用就是這樣,而且他還是隻最粗淺的方法,真正的龜吸術可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副作用,或者說是副作用非常的小,不想他的這麼大。
“唐先生,我此次隻是為了履行諾言,其次便是為了西山草堂,但是真要到了生死關頭,我想你應該懂得,即便如此,你還要我保護令媛?”仲義問道。
唐行仁確實豪爽的笑了笑,如此這般的敞開說話,他多年來倒真是頭一次,卻是說道“那又何妨,我唐行仁自號樂善施,小兄弟與我毫無淵源,能夠仗義出手以是緣分,我又何能強求小兄弟為我賣命?”
仲義卻真的有點佩服這個父親,第一次相見便把女兒的命抵到了陌生人的手裏,而且還是如此的放心。
其實他剛剛隻是試探這個中年大叔而已,從他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心疼的是女兒。
給女兒找的保鏢少,不也是為了向外人證明他不心疼這個女兒,繼而體現出她不重要,殺她沒用麼?
雖然精明一世,但在女兒身上還是犯傻啊。
“浩初,你代我送仲先生去漸漸菲兒,按計劃行動吧。”唐行仁說道。
門口的唐浩初立馬探身進來,躬身帶路。
仲義起身,整了整衣服,卻突然看到了銀色的箱子,說道“我的酬金加五倍。”
“師,師,師兄,這,這樣不好吧?”徐發有點難為,說真的,仲義此時倒真有坐地起價的感覺,這種事情及不厚道,非常令人討厭。
唐行仁卻沒有任何不爽,反而大大方方的說道“那是自然,我請來的人都是我對他們有恩,再加上金錢,可是我卻對仲先生沒有任何人情,理應如此。”
仲義卻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
門口的唐浩初一愣,仲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徐發也是一愣,師兄什麼意思?
唐行仁也是一言不發,等待著仲義說出下文。
“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的身份和他們不一樣。”
唐行仁胸膛起伏,自信的人不說都有實力,卻也別那些畏手畏腳的家夥強!
“浩初,打三百萬美金到仲先生的賬戶,他們的五倍,還有仲先生本應的得,一分不少!”唐行仁鏗鏘有力,立即對唐浩初說道。
唐浩初點頭,大帝擋牆,唐家已經開始了回籠資金,變賣不重要的家產,現金真的不缺。
要是以前的唐家,流動資金也就兩個億,可現如今的唐家,流動資金已經是這個數字的五倍。
“不用了,我可還沒有身份證,更別提銀行卡,你幫我辦一個吧。”仲義伸手揮了揮,雖然他十八歲,可還這沒身份證,一直都是學生證。。。
“。。。”唐浩初。
“。。。”唐行仁。
“。。。”徐發。
“咳,那好吧,浩初你再去明天一早便去跑一趟,幫仲先生去一趟警局,把身份證給辦出來。”唐行仁突然感覺上一刻的高大上瞬間粉碎。
“好了,帶我們去見見保護目標吧。”仲義伸了個懶腰,說真的,一天的奔波,他還真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