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楚陽今天你死定了。保安,你們快去叫保安,將這個搗亂的人給我趕出去!”張龍大叫了起來,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
卻在這時……
好像是要被楚陽掐死的老頭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雙眼竟然睜了開來。
也隻是在瞬間,老頭那一張原來已經成了豬肝色的臉,竟然稍稍有了一點血色。
所有人不由都是一愣。
院長更是直接撲到了老頭的麵前,滿臉緊張地叫道:“叔叔,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裏特別不舒服?”
睜開眼睛來的老頭,情況好像並不差,甚至還露出了笑容,說道:“好多了。真是太神奇了,剛剛我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現在看來,我竟然感覺不到心髒位置傳來的疼痛了,好像這十幾年來的的心病竟然一下子就好了。你們醫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院長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好像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啊。
“你的心病沒有完全好起來。剛剛我隻是將你的一股淤血逼了出來而已。剛剛也真是有點危險,如果不及時將那一口淤血逼出來,想來你會直接給憋死也不一定的。所以,以後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楚陽的聲音響了起來。
然後所有人的視線不由落到了楚陽麵前。
是了,剛剛好像就是這個仿佛想要掐死老人的家夥,做了一些什麼事情,然後老頭就吐了一口血,然後就醒了過來。
難道是這個小子救了老頭?隻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想要掐死人的方式,可以醫治心髒病了?
所有人的眼睛裏麵都出現了疑惑,都不由看向了楚陽。
又在這時,突然的老頭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整個人都抖動了起來,嘴裏更是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快,快將病人推去拍片,然後我親自為他做手術。不要聽那個家夥在胡說八道了,他連醫生都不是,更沒有一點醫學常識。”
張龍也聽出來了,老頭應該是院長的叔叔,那麼隻要此時他好好表現,治好了院長的叔叔,以後自己不就有很大的錢途了?
“都不要動!”也在此時,楚陽突然大喝一聲,然後也不管眾人有什麼反應,直接就伸出手指在老頭的胸膛之處點了起來。
眾人見狀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楚陽剛剛的那一聲大叫氣勢實在太逼人了,可……可真的讓楚陽這個不是醫生的人亂來嗎?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找保安過來?將這個在這裏搗亂的人給趕走。還有,你,馬上推著病人去拍照。再耽擱一下,病人出問題了,你們誰要負責?”
說著話,張龍已經來到了楚陽麵前,就要伸手去將楚陽給推開。
“滾開!”卻又在這時,突然的院長一聲大喝,同時用力地對著張龍就是一推。
可憐的張龍才剛剛站起來,又倒在了地上,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院長,滿臉委屈地說道:“院長……”
“不要吵!再說一個字,再有一個動作,我就開除了你!”院長冷冷地看了一眼張龍,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然後再不看他一眼,而是一臉著急地看向了楚陽和老頭。
隻見此時楚陽手指正不斷在老頭身上點著,一臉的認真。明明楚陽隻是在用手指隨意地點著老頭的胸膛,卻像是用盡了楚陽的所有力氣一樣,他的額頭之上甚至都有點點汗水流了下來。
旁邊的所有人都很緊張,緊張楚陽這個家夥竟然在用手去戳一個有心髒病的老頭。這個老頭可是和院長有著親密關係的啊,如果一不小戳死了老頭怎麼辦?他們都想要將楚陽給趕走。
隻是……隻是院長卻什麼動作都沒有,隻是在用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楚陽看著。所以眾人都不敢有所動作了。
好一會之後,楚陽才大大地輸出了一口氣,抹掉了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好了,這個老頭應該沒事了。真是累死我了。”
也在這時,院長突然抓住了楚陽的雙手,滿臉都是狂熱,說道:“你剛剛用的是不是九龍還陽的手法?你怎麼會這種失傳了很多年的針灸手法?你究竟是誰?”
楚陽也不由微微一愣,想不到竟然有人認識自己剛剛的那一套指法,說道:“我用的並不能夠算是九龍還陽手法,隻是由針灸衍生出來的一種指法,更多時候是作為一套武術功法來傳承的。所以,如果你叫我拿起針來,我也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