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儀不由蒙住了,她想不到楚陽竟然會突然動手,甚至還讓自己身體緊緊貼在了他胸膛上。這個家夥在幹什麼!
李牧更是生氣,他一雙眼睛明明看見了楚陽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讓李惠儀那讓自己早就錘煉三尺的爆滿緊緊壓在了他肩膀上,甚至都變形了!
特麼的!這是李牧想了多久,卻從來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啊!
“李惠儀,你要不要和我去見李強東?機會不會很多,錯過了這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機會的。”
李牧自然也很清楚李惠儀現在的情況,本來他不想用這種事情來要挾李惠儀的,畢竟他一直認為憑借自己的出色,已經能夠讓李惠儀傾心了。現在看來好像不行啊!
李惠儀不由覺得有點為難了,想要掙脫楚陽的懷抱,一方麵自然是因為李牧的話起到了作用,另外一方麵也是最重要的,這個家夥怎麼能夠這樣占自己便宜啊!要知道男女可是授受不親的啊!
可是,楚陽這個混蛋竟然自己越是掙紮,他就越是用力,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固定在了他身上,仿佛想要讓兩個人融化為一個人一樣。
李牧也看到了李惠儀的臉上出現的無奈,眼睛不由看向了楚陽,冷冷說道:“這位先生,還請你放開李惠儀。有一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楚陽嘴角不由就是一勾,露出了一個笑容,笑道:“我的事情好像和你無關吧?那麼,現在還請你給我滾開。”
李牧不由又是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楚陽竟然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要知道他可是聯合的副社長!別說是年輕一輩了,就算是一些大人物見到自己也是笑嗬嗬的!
李牧怒意瞬間就出現在了臉上,眼睛緊緊盯住了楚陽,說道:“說話小心一點,這裏不是你家容不得你這麼放肆!”
楚陽一隻手在李惠儀的腰間遊走了起來,一雙眼睛帶著一種睥睨的氣勢在盯著李牧看著。實話說,本來楚陽是不怎麼生氣的,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他無關。
隻不過……隻不過李惠儀這個女兒竟然利用了自己,利用自己倒也無所謂了,畢竟這個女人的處境很悲慘。可是,這個女人甚至都沒有過河就想要抽板了?
這就讓楚陽有點不舒服了。所以楚陽一隻在李惠儀身上遊走的手,很不客氣,一邊遊走著還一邊用力搓揉著李惠儀那柔弱好像是沒有骨頭的腰身。
李惠儀被搓揉得有點生疼,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同時一張精致的小臉,已經變得通紅,一雙眼睛裏麵已經有淚水溢出了。
李惠儀想要掙紮,可是怎麼可能掙脫楚陽的懷抱啊?於是乎,李惠儀便隻能被楚陽這樣羞辱著,心裏難受得想要哭出來。
李牧見狀更是生氣了,明顯李惠儀是不願意的,明顯這個家夥在強行占李惠儀的便宜!幹!自己都沒有占過李惠儀的便宜,竟然給這個小子占了便宜?
“放開你的手!立即!”李牧的聲音陡然變大了起來。
勾著嘴角的楚陽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李牧,說道:“我說過了,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馬上給我滾!”
李牧被氣得眼睛都要翻過去了,冷冷說道:“你是不是想死!我不介意現在就將你扔到大海裏麵去!”
說著話,李牧身後已經有一個大漢走了過來。像是李牧這樣的人自然是有保鏢的。這個黑色人種的大漢,整整比楚陽高出一個半頭,肌肉結實,眼神凶狠。很明顯,隻要李牧一聲令下,這個黑人必定會出手,毫不猶豫地將楚陽給扔進大海裏麵去的。
李惠儀看了一眼楚陽,又看了一眼黑人,最終一咬牙,還是忍不住說道:“李牧,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李惠儀想起了剛剛楚陽為自己出手的一幕,也想起了剛剛是自己讓楚陽過來成為自己擋箭牌的,自己不能讓楚陽陷入如此危機裏麵啊。
聞言,楚陽的眉頭不由就是一挑,眼睛裏麵的戾氣不由稍稍散了開去。這個女人倒也沒偶的絕情到了那種程度。
“你……李惠儀你可是想清楚了,今天如果我離開了,你就再沒有任何機會接近我了。”李牧隻覺得一張臉在火辣辣地疼著,想不到李惠儀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是在幫她啊!她竟然撲向了那個可惡的男人?
李惠儀完全沒有辦法說話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啊。
“李少?你怎麼在這裏?真是太好了,竟然能夠在這裏看見你。來,為了我們上一次的合作,我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