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牧的舉動,眾人不由都是一愣,完全不明白李牧究竟在幹什麼。到了比賽的時候,他李牧怎麼就退回去了?
楚陽的視線也忍不住落在了李牧身上,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他大概猜測到了李牧的意圖,問道:“你是想要讓這個黑人代替你來比賽?”
“我們之前不是隻說過你我雙方進行比賽?既然是你我雙方,那麼自然便包括,你的所有人和我的所有人。我這樣說沒錯吧?”
李牧一雙眼睛看著楚陽,嘴角已經高高翹了起來,大有一副奸計得逞的興奮樣子。
眾人見狀無不紛紛對著李牧指指點點了起來。
“李牧你這樣是違反了規定,沒有一點競技精神,就算贏了,也不是你贏了。所以,這句比賽是算不得數的。你這樣隻會讓自己更加丟人現眼而已。”
“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不過這種狡猾用在這裏是完全錯的了!怪不得剛剛如此興奮和激動,還滿是信心,原來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讓自己上去。”
“嘖嘖,看來我對李牧的看法要改變一下了。還以為聯合的副主席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人,現在看來……果然是不一樣啊,不一樣的無恥啊!”
聽著眾人的一些嘲諷和指責,李牧臉上明顯出現了不悅。但是卻沒有發怒,而是嘴角撤出了一個高高的弧度,像是嘲諷也是癲狂還像是自嘲。
“既然規則在一開始並沒有明確,我也沒有破壞規則,那麼我現在的行為有什麼可以被指責的?這應該被叫做變通!一個人的腦筋的如果不會轉動了,那麼他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沒有腦袋的人,根本不可能讓這個社會進步,不可能讓自己活得更好。”
李牧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說這話,腦袋卻已經轉向了楚陽,眼睛裏麵充滿了嘲諷,說道:“當然既然剛剛沒有說過可不可以讓別人代替我上場,你自然也有權利可以選擇退出這場比賽,或者讓你的任何一個朋友過來替代你參加這場比賽。”
楚陽並沒有第一時間就說話,而是表情平淡地看著李牧。
本來李牧已經處在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下,已經拋棄了自己的所有臉麵,正要向著一個真正的厚黑之人而去,但是給楚陽這樣看著,一顆逐漸完滿的心卻不由生出了一點漏洞,產生了點點恐懼。
楚陽這是故意的,因為剛剛李牧的表現實在太好了。一個人想要成功,往往隻能依靠厚黑兩字。臉比城牆厚,心比煤炭黑。就像是劉邦,年少時的無賴行徑,簡直讓人發指,成為皇帝後對於曾經的親信,痛下殺手,心黑的讓人恐懼。
而剛剛的李牧便已經顯出了這一方麵的天賦來。如果楚陽不打擊一下,讓李牧真正成長起來了,那將會是一個極度可怕的對手。
楚陽盯著李牧看了好一會,直到李牧承受不了楚陽眼睛裏麵傳來的壓迫轉開了頭去,才說道:“我可以給你一百種選擇,因為我足夠強大。不過,如果比賽開始,那麼任何人想要破壞規則,就不要怪我也不守規則了。”
對於李牧的這種說法,楚陽自然不要緊,但是楚陽卻要打擊李牧,讓他徹底地沒有自信,那麼從此以後,李牧便不足為懼了。一個人如果始終都在害怕你,那麼就算你躺在床上沒有動作,他也不能真的將你怎麼樣。因為他會在向你走進的時候去害怕,害怕你突然醒來,從而錯失掉所有的良機。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是發自心底的懼怕你。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比賽吧!”楚陽沒有等待李牧做出回答,已經看向了那個黑人。
黑人也走了上來,先是伸出手和楚陽握了握,然後對楚陽說了一句抱歉,接著就示意楚陽可以過去洗牌,或者摸牌了。
又在這時,人群裏麵突然響起了一陣驚呼聲。有人認出這個黑人來了。
“天啊,這個不是羅伯特。喬治嗎?剛剛還沒有注意去看,現在這樣看來,他真的像是羅伯特啊,就是那個在上一年在加斯維加斯最終贏取了賭王之名的羅伯特?”
“怎麼可能?羅伯特怎麼可能成為別人的保鏢?也不可能過來華夏啊?像是他那樣高超的賭術,應該不會為了金錢而煩惱才是啊。我聽說他行走江湖以來,大大小小經曆三千一百次賭局,贏下了二千大幾百局,勝率高得可算離譜了。”
“真正厲害的還是,他在成名之後,就沒有輸過一次了,可以說是百戰百勝了。上一年的那場加斯維加斯的賭局,聽說有很多成名的賭徒都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