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現在楚陽就站在講台上,一年二班的同學會不會衝上去撕裂了林文,這還真的很難說。即便沒有衝上去,但是一年二班的同學們也已經很喧鬧了。
“該死的,這個家夥是從哪裏來的?我記住他了,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這個家夥才行。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死定了!”
“擦!老子到手的權力竟然飛了?如果今天楚陽老師真的收回剛剛說過的話,那麼我就和這個家夥不死不休了。每天就盯著這個家夥,等他上廁所就往廁所裏麵扔雞蛋!”
“特麼的!真當老子沒有脾氣了?找死!這個家夥有車的話,老子就每天去紮他的輪胎,用石頭摔破他的魄力,每一天!”
一年二班的學生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違法亂紀的,現在竟然有人剝奪他們公然遲到早退的權力,他們沒有當場弄死林文簡直已經是很好脾氣了。
所以一年二班學生的怨恨聲肯定一定都不低,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了林文耳朵裏麵,一年二班同學們那一幅幅像是餓極了的狼想要吃肉的樣子,也都清晰印在了林文眼睛裏麵。隻是聽著這些人說話,隻是看著這些學生的臉色,林文就有一種想要逃走的衝動,隻覺得自己進入的地方根本不是什麼教室,而是一個財狼堆。
剛好,後退的林文發現李惠儀走了進來,心情瞬間鎮定了很多,然後對著李惠儀說道:“校長,看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這是一群怎麼樣的學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老師?我們江城大學絕對不能留下這樣的老師,這樣的學生!”
李惠儀的臉色也不太好,變得凝重了起來,這些學生的惡劣行徑她簡直聞所未聞,那個老師的教育方式更是見都沒有見過,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看到李惠儀的臉色,林文臉上瞬間就出現了得意之色,感覺到自己有底蘊了,敢於去做任何事情了。於是乎,林文很是得意地看向了楚陽。
這個時候的林文卻沒有看見,李惠儀在看到楚陽時候的臉色,整個人都是呆住,如同遭受了雷擊一樣,定定地站在那裏,腦袋都是空白的了。
不知不覺的林文,已經對著楚陽嘲諷了起來,說道:“你這個老師的行為完全違反了學校的要求。我不是學校領導,自然不可能管得了你。但是!作為一名光榮的老師,我卻絕對不會對於你這種害群之馬袖手旁觀的。學校一定會明察秋毫,校長更是英明的,一定會給予你最嚴厲最公正的處罰。”
楚陽也看見了李惠儀,嘴角不由微微翹了翹,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林文見狀怒氣更是濃烈了許多,這個家夥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無視他?太不將他林文放在眼裏!
林文就要開口咒罵起來了,再也不能保持紳士風度了,叫道:“校長就在這裏,英明的校長當即就會給予你最嚴厲的……”
林文沒有辦法講話給說完,因為楚陽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將林文給推到了一邊。林文不由就是一怒,就想要上前來和這個差點推倒自己的沒有禮貌的家夥好好理論一番。
卻又在這時,楚陽已經眼睛定定地看著李惠儀,微笑著說道:“我們又見麵了。”
李惠儀依舊處在呆滯的狀態,在東方之珠之上的楚陽瞬間又出現在了他心麵,那個人是如此的霸道,竟然直接就將自己要討好的對象蔡總給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又是贏了腐國的賭王,最好更是直接將李牧這樣的傳奇人物給大暈倒了過去!
這個家夥簡直就如同魔神化身,仿佛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戰勝他一樣。在過去的這麼多天裏麵,李惠儀不是沒有想起過楚陽,甚至可以說每一個晚上都在想著這個男人。
一些時候,李惠儀甚至是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全身都燥熱了起來,然後發現自己的臉頰竟然都紅了。更多的時候,李惠儀是直接想著想著就迷糊了過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就亮了。
不得不說的是,楚陽給李惠儀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強大了,仿佛隻要有這個男人在,就沒有他做不成的事情。李惠儀也不可避免地將自己現在所處的困境和楚陽聯係了起來,會想如果是這個男人,難麼對於自己所處的困境,他是不是能夠輕鬆地解決掉呢?
然後,李惠儀就會不斷搖頭,將這些想法全部拋在腦後,然後生出另外一個想法:像是楚陽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陷入自己這樣的困境當中。
接著,李惠儀又會忍不住去猜想:楚陽究竟是什麼身份?怎麼自己以前在上流社會的聚會裏麵,完全沒有見過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