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和島國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兩個國家,當然形成這樣狀況的原因是存在的,在此就不多說了。而到了和平時代的現在,華夏和島國這兩個國家,卻也保持了至少明麵上的和平。當然暗地裏的爭鬥一點也沒有少。
就像是剛剛吳遲所說,現在島國對於華夏就是不懷好意,那個什麼柳生家族就想要對華夏的武術界指指點點起來了。
此時,楚陽就坐在了校長辦公室。李惠儀和陳舒生陳老都在。兩人的臉色都不是特別的好,眉頭都在緊緊皺著。
“島國有一個訪問團將會在下個星期到我們華夏,而他們的目的地將會是我們江城大學。這些人都來自島國著名的晚稻田大學。晚稻田是一個名校,在島國幾乎屬於最高學府了。很顯然他們這次來勢洶洶,幾乎是單方麵向我們宣布了這個消息。”
李惠儀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來,今天接到市裏麵的電話的時候,她是一臉的懵逼啊。然後通過領導在電話裏麵的講話,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就開始變得有點憂心忡忡了。
楚陽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畢竟以前並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問道:“這樣的訪問有什麼講究嗎?或者說,你們為什麼這麼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陳舒生想了想,然後說道:“每一次國家和國家之間的訪問,都會涉及到很多事情。即便是學校之間的訪問也一樣。並不是單純的訪問,而是一種國力的宣示。晚稻田大學來我們華夏,就是為了證明他們的學生很優秀。到時候免不了的,就會有學生之間的比試,這種比試一定包括很多方麵,可能是學識上的比拚,可能是茶道,可能是棋藝……
而難就難在,他們無論出什麼招,我們都要接下來,因為這是我們的主場,而且我們不能輸。輸了就是我們學校沒人,我們華夏沒人。他們輸了,卻不打緊。他們可以說,這次來的並不是精英,那些比試的項目也不是他們擅長的。他們隻是抱著過來學習的態度而已。
這就是學下訪問最大的難題了。很明顯前些年,我們江城大學還算是不錯的,倒也不害怕這樣的訪問。可是現在……”
說到這裏,陳舒生不由微微歎氣了起來。這種事情可不單單是和學校的榮譽有關係而已,而且涉及到了國家層麵。江城大學如果沒有做好這些訪問的接待工作,沒有在比試上出風頭,那麼損害的就是國家的名義啊!導師胡,島國一定會出現這樣的言論:華夏?不過就是一些螻蟻而已,我們隨隨便便幾個學生出去就能夠將華夏弄得體無完膚!
不要懷疑島國會不會這麼直接這麼粗暴,他們是一個驕傲的民族,從來都不將任何國家放在眼裏,特別是對華夏國保有無限的敵意。畢竟作為曾經華夏國之下的附屬國這樣的事情,讓他們這個突然升起的國家很是沒有麵子。
李惠儀接著說道:“就如同陳老所說,現在我們學校學生的素質實在太差了。根本就不可能做好這次接待工作。所以……我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做了。陳老剛才提議從其他名校抽調一些精英學生過來。我覺得也不是不可行,就是害怕到時候讓島國查出來,又會拿去做文章而已。”
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很困難。李惠儀和陳老已經商量了很久,卻完全沒有頭緒,最終隻能想到這麼一種結果了。
楚陽想了想,然後說道:“既然我們沒有信心贏下島國,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們最差的班級對上他們?如果有機會遇到了好運氣,還能夠贏下一兩場。如果輸了,不也不要緊嗎?”
李惠儀眉頭不由挑了挑,接著說道:“到時候我們可以這樣說,我們實在太小覷島國了,以為那裏還是沒有開化的國家,所以就派出了最差的學生,想要給島國留下一點麵子。不相信這些學生是最差的?那麼,我們就給出這些學生平常的表現!”
陳舒生也不由點了點頭,這個主意算不得高明,甚至有點耍無賴的感覺了,不過卻是唯一可行的了。
“那麼,我們讓哪一個班級接待島國呢?”李惠儀不由看向了楚陽。
楚陽不由微微一笑,然後手指指向了自己,說道:“要說江城大學最差的班級,除了我們一年二班,還會有其他的班級嗎?”
對於島國楚陽也從來沒有什麼好感,而當聽到島國竟然以這樣惡心人的方式到來江城大學,楚陽就有了想要好好搓一下他們銳氣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