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拓也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看看,看看這個楚陽老師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再看看,看看那個學生的樣子,拽得和一個二百五一樣,好像自己是英雄,應該受到別人的膜拜一樣。
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恰好又在這時,兩個學校的校長都走了過來。李惠儀是陪著晚稻田大學的校長過來的。剛剛她們正在那邊談笑風生,卻看到了這邊有爭吵還聚集了一群同學,便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晚稻田大學的校長是一個冷酷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副沒有鏡框的金絲邊眼睛,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衣服上更是沒有任何褶皺,嘴角邊沒有一點皺紋,顯然是一個不愛笑的人。
這個時候,晚稻田的校長村上島尚,冷漠地視線在現場掃了一圈,然後視線定格在了宮本雪藏臉上,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繼而才看向木村拓也,說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剛來到華夏就和人家有了爭執!”
木村拓也當然要抓住這個很好的時機,連忙添油加速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在木村拓也口中,方可自然成為了惡霸一般的存在,而楚陽也是成了野蠻人,根本不講一點道理。
村上島尚眼睛掃了一下楚陽,然後看向了李惠儀,李惠儀才是他這個等級應該對話的的存在,他可不想和一個野蠻人一般的老師多說話,這會讓他掉價的。相反,李惠儀這個溫婉的校長給他的感覺不錯,是一個知書達理,又很有學識修養的人,相信他一定會秉公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李校長,你看這個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處理一下?”村上島尚作為晚稻田這種國際都知名的大學校的副校長,自然有自己的威儀,說話的時候充滿了一種讓人信服的語氣。
李惠儀眉頭不由挑了挑,既然楚陽在這裏,她自然是相信楚陽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情的,說句不好聽的,她李惠儀校長這一個位置都是楚陽給自己的。
但是當然,當著島國校長的麵上,李惠儀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隻是淡淡地看向了楚陽,說道:“楚陽老師,這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和大家解釋一下。”
讓楚陽開口說話,便已經是在說明李惠儀是站在楚陽這一邊的了。
木村拓也當即就不高興了,嚷嚷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明擺著了嗎?這個老師在偏袒的學生,這個學生肆無忌憚……”
“住嘴!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你還沒有資格說話。”楚陽突然開口,猛然打斷了木村拓也。木村拓也被氣得不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手指指著楚陽半天說不了一個字。
啪!
楚陽一巴掌就拍掉了木村拓也的手指,冷冷說道:“不要用手指指著我,這是一種極度不禮貌的行為。”
“校長!你看看,你看看這些人就是一群野蠻人!一言不合就已經大打出手了。你在這裏的時候,他們都這樣了,如果你不在這裏,他們究竟會做出什麼來,真的難以想象啊!”
木村拓也不敢和楚陽正麵交鋒,實在是害怕了一個支持學生打架的老師。
村上島尚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眼睛裏麵閃過了一抹慍色,無論過程如何,現在這個老師表現得確實太不尊重他這個校長了。
村上島尚不由再一次看向了李惠儀,語氣變得更加嚴厲了,帶著一種指責的味道,說道:“李校長,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島國友人的?這就是你們華夏對我們島國的態度嗎?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島國晚稻田大學將會取消這一次訪問,回國去。”
這樣的指責就有點嚴重了,很可能會變成一次國家層麵上的紛爭。李惠儀即便見慣了大場麵,此時眉頭都忍不住緊緊皺了起來。
又在這時,一個教育局的領導走了過來,剛好聽到了村上島尚說的話,連忙彎著腰陪著笑,對著村上島尚說道:“村上校長請息怒請息怒,不管這些家夥做了什麼,我都一定會嚴肅處理,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的。還請你不要生氣。”
看到這個教育局領導的表現,村上島尚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冷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現在還很生氣,你還是趕緊拿出一個章程來吧。
“李校長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不知道村上校長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嗎?我也不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你趕緊將這個老師和這個同學處理了吧。不要讓他再出現再村上校長麵前了。”說著話,這位教育局領導很是不耐煩地對著李惠儀揮了揮手,村上島尚校長可是大人物啊,在島國的政治圈裏麵可是又不少的話語權啊,一旦惹怒了他,很可能會讓華夏國在外交上吃不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