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開除我孩子!我陸大偉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最講求的就是仁義道德,對人從來都是禮敬三分,我不想別人也能夠這樣對我,但是最起碼的得尊重我!現在竟然敢要開除我孩子?我陸大偉就算不要這幅身家,也要和你死啃到底!是打公司,還是怎麼樣,劃出道道來,老子接著!”
一個如同洪鍾巨響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陸大偉是江城市有名的企業家,性格火爆,但是為人仗義,真的很仗義,每每有人向他求助,無論什麼情況他都會出手幫助。
雖然陸大偉算不得一流的企業家,但是名望卻是一流的,蓋因很多現在最成功的企業家甚至是一些政府官員都受過陸大偉的幫助。所以隻要陸大偉開口,很少人能夠拒絕。
陸大偉剛在場中站定,就有一個一年二班的學生走了出來,對著陸大偉說道:“爸爸,我被欺負了!我本來是想要做一件好事的,卻被人欺負了。我開始對這個世界生出了恐懼。”
“傻孩子。做好事從來都不是什麼壞事。壞的是一些人。不過你放心,你爸爸在這裏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的!”
說完,陸大偉眼睛便開始掃視起全場,想要找出那個敢於開除他孩子的人來。
徐福的眼角不斷跳動了起來,隻覺得一張臉已經火辣辣地疼了,該死的!這一年二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一個個的這麼強大的背景了。
“看來我是很久沒有在江城市露麵了,已經沒有人記得我車年了!竟然都敢開除我孩子了?老子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好事,我孩子難得要做一件好事竟然就要被開除?我車年今天就算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要給我孩子討一個公道!”
說著話,一個五大三粗帶著金鏈子的男人,龍行虎步而來,充滿了逼人的氣勢。
又是一個傳奇人物,車年上一個十年,江城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因為涉嫌重大事件被捉進了監牢裏麵。但是坊間有傳聞,車年這是為了現在處在了省級裏麵的一個大領導頂罪的。所以,最終車年雖然被判刑了,卻沒有進入牢房裏麵,依舊在外麵逍遙著。
徐福隻覺得嘴角不斷在抽噎著,這些家夥平常時候可算是難得一見了,今天怎麼的都聚集到了這裏,這些一年二班的學生究竟是什麼鬼啊!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當年我們不想要讀書,就會給老師拿著鞭子抽逼著學習。現在這個社會開明了,很多學生都不願意學習了,覺得學習沒有什麼用處了,於是乎就出現了很多好吃懶做的人來。
但是,現在有一些學生想要學習,想要做一些好事,想要做一些不違心的為國家爭光的事情,竟然就要被開除了?我是不是太早退休,現在已經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樣了?這個事情我錢某人倒是要問一下小周了。”
又是一個重量級人物,錢老爺子,前教育局局長,雖然已經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人了。但是!但是卻是江城市的一個傳奇,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將江城市落後的教育事業發展到了今天在全國都有排名的大人物。他的徒子徒孫簡直可以說是滿天下了。
錢老口中的小周,便是現在教育局的局長周局長了。也隻有錢老能顧這樣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地直呼周局長為小周了,因為他有這個資格!
“爺爺,你總算來了。”一年二班的一個學生連忙走了出來,抱住了錢老的手臂。
徐福覺得自己腦袋開始很暈了,很想就這樣暈倒過去,怎麼來的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一個比一個還要厲害?這些一年二班的學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難道江城市所有的紈絝都進入了一年二班?難道這些人的父母全部都是富豪或者高幹?如果是這樣,那麼有本事就全部都過來啊!
徐福的願望成真了。接下來陸陸續續來了十多個人。這些人要不是企業家,要不就是退休的領導,要不就是一些身處要職的官員,而且這些人的地位都不低,每一個徐福都是認識能夠叫上名字來,需要自己刻意去討好的人。
徐福已經不能再驚訝了,眼睛死死蹬大著,嘴巴不能合攏起來了。看看,看看在場這十幾二十人,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都是人尖子啊,都是江城市的頂梁柱!而現在這些人要聯合起來對付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
徐福已經沒有辦法想象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事情了,這些人想要一個小小的教育局副局長消失?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簡直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