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江城大學很是熱鬧,因為大多數的學生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江城大學的一年二班會和島國晚稻田大學的訪問學生進行一場辯論比賽。
一年二班在江城大學裏麵從來就沒有什麼好名聲,一年二班的學生都是差生?這絕對是對差生的一個侮辱!一年二班的學生根本就不是差生,簡直就是社會敗類,早應該被抓進去監牢裏麵了,這些家夥不學無術,整天打架鬥毆,到處去欺負別人。
如果是平常時候,江城大學的學生恨不得一年二班的同學去死啊,不過現在……現在他們的心裏很是矛盾,這固然是一個一年二班出醜的機會。對麵可是島國最出名的晚稻田大學啊!一年二班怎麼可能有一點勝算。可是……
可是畢竟那些是島國人啊!而一年二班的同學就算再混賬,也是華夏人啊?
當然,無論出於怎樣的想法,今天晚上的江城大學注定了是不會平靜的。作為這次主板辯論比賽的小禮堂,算是一個比較大的禮堂了,裏麵可以容乃三百人。
而比賽明敏還沒有開始,但是聚集在這裏的學生已經占滿了位置。既然這是一場中外交流的辯論賽,那麼自然是公開的。好讓更多的人看到兩個國家的學生的風采。
當然這樣隆重的比賽,肯定會有一些學生不甘寂寞的。作為學生裏麵一個比較低調的地下移動賭場,錢一言肯定要在這個時候開一個盤了。
錢一言是大三的學生了,在江城大學已經混了三年,對於江城大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足夠的了解,情報網更是豐富。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這一行混下去了。
對於這場比賽,錢一言真的沒有任何期待,或者說唯一的期待就是一年二班的那些蠢貨,究竟能夠給自己帶來多少利潤。是的,錢一言和一年二班並不怎麼對付。畢竟,一年二班這些學生實在太霸道了。錢一言之所以在學校裏麵的名頭沒有多麼響亮,完全就是因為這些一年二班的同學啊!
錢一言開除了賠率,一年二班的賠率是一賠五!島國晚稻田學生的賠率則是一賠一點五。可以這樣的懸殊,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錢一言的地情報,但是也不可避免地雜夾著他的一點私人感情,一年二班你就給去死吧!
錢一言開出了賠率之後,瞬間引起了很多學會的注意,紛紛對著錢一言說道:“怎麼一年二班的賠率這麼高啊?你是不是斷定一年二班肯定輸了?”
錢一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一年二班是什麼貨色,我們誰不清楚啊。實話說,這個盤口我是不太願意開的,都是送錢貨啊。隻要買了島國贏,那麼肯定會賺錢的。”
於是乎,很多學生便開始下注了,竟然全部都是買島國贏。這讓錢一言有點不開心了,說道:“你們這是想要我輸掉褲子啊。真是的,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有冒險精神?一年二班雖然很菜,島國晚稻田的這些學生雖然很強大,但是你們也不能夠這樣啊!”
話裏話外,錢一言都充滿了對一年二班的鄙視,對島國晚稻田的尊崇。也是,錢一言從小就向往島國的生活,早就有了移民去島國的意思了,所以他肯定很喜歡島國,肯定是向著島國那邊的了。
“我就買一年二班的同學勝出!不為別的,就因為我是一個華夏人!我們華夏人什麼時候給人欺負了?不就是島國的晚稻田大學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有一個同學走了過來。
看到這名同學,錢一言嘴角不由翹了起來,說道:“哎喲,這不是張超同學嗎?怎麼?你也要參與進來?我記得你這個學期好像沒有贏過一次啊?昨天我聽說你因為沒有錢吃飯,還向別的同學借錢了啊。早說麼,你輸了那麼多錢給我,我請你吃頓飯也是可以的啊。”
張超明顯和錢一言不對付,冷冷地看著錢一言,說道:“廢話少說!我就要買一年二班贏。我們支持我們華夏。我相信我們華夏的力量!”
錢一言伸出了一隻手,說道:“當然,你想要輸我怎麼可能製止你。不過,還請你先將本錢拿出來。我還是想要奉勸你一句,不要意氣用事,華夏和島國的差距就在這裏,明顯的瞎子都能夠看出來。你就不要倔強下去了,要是買底褲的錢都輸光了那可怎麼辦啊?”
張超最近確實很窘迫,生活費都輸光了,而且是連這一整個學期的生活費都輸光了,但是……但是這個家夥竟然這樣嘲諷華夏?這口氣就讓張超不能夠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