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一種速度你能夠看見,但是你不能夠理解,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閃,更沒有辦法對抗,即便人家是這樣的光明正大。因為……因為這是本質的差距啊!就如同一艘小船,根本不可能征服大海。又像是一隻螞蟻根本不可能推翻大山,更如同一隻小雞怎麼都沒有辦法翱翔天際。
轟隆!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楚陽的拳頭就像是波浪向前翻滾,就像是漫天的雲朵撲向前來,又像是泰山壓下,勢不可擋,,氣勢如虹,排山倒海!
拳頭向前而去,如同黃河泛濫,摧枯拉朽,所有擋在前麵的一切,都隻有一個後果,便是給推翻,摧毀,消滅!
剛剛還氣勢十足,還穩穩站在原地,還說要讓楚陽三十招的包不同,此時已經倒飛了出去,就像是給人一腳踹飛的皮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最終撞在了牆壁之上。皮球像是被戳穿了,然後裏麵的氣全部卸掉,最終像是一堆爛泥一樣軟到在地,動也不能動了。
包不同瞪大著一雙眼睛,滿臉都是驚訝,嘴角還有鮮血流了出來,但是眼神已經渙散,眼睛瞪大著,卻已經不再處在清醒的狀態,整個人已經完全暈倒了過去。
看著包不同那個樣子,楚陽不由微微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秦明和秦偉,說道:“你們的師父已經倒下了,你們這些作為徒子徒孫的,是不是也想要為自己師父報仇啊?是的話,那就趕緊過來吧。我真的沒有多少時間。”
秦明和秦偉早已經完全愣在了原地,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隻是一招?就像是當初楚陽對付自己的時候,隻是一招?那可是自己的師父啊,那可是怎麼去挑戰柳生一郎,準備繼任武協會長一職的自己的師父啊?
怎麼可能?自己的師父怎麼就這麼輕易被打敗了?師父不是應該如同神明一樣不可戰勝嗎?師父不是武功蓋世,世上沒人可以敵對的嗎?
秦明和秦偉都開始有點懷疑人生了,傻愣愣地站在那裏,根本沒有辦法醒轉過來了。
又在這時,楚陽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來自吳遲,吳遲的語氣很急,對著楚陽說道:“楚陽你暫時不要回家。對了,你現在在哪裏?”
楚陽如實答道:“我現在已經回家了,就在停車場裏麵。”
吳遲的聲音更加著急了,說道:“那你趕緊離開那裏,秦明正帶著他的師父包不同去你那裏,準備堵你,你不要和他們正麵相碰撞。”
楚陽不由撓了撓頭,說道:“可是我已經和他們相遇了。”
吳遲眼睛死死瞪大了起來,聲音變得更加著急了,說道:“你沒有和他們發生矛盾吧?這樣,你先不要衝動,我馬上就到。”
吳遲真的是在關心楚陽,畢竟秦明的師父也是有著響當當名頭的人,他害怕楚陽會吃虧。
楚陽看了一眼已經躺在地上不會動彈的包不同,又看了一眼此時像是木偶一般呆在原地的秦明和秦偉,然後說道:“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情,我想你不用過來了。”
吳遲連忙說道:“為什麼?”
楚陽用很是平淡的語氣,很是平靜地說道:“因為秦明的師父已經倒在了地上不會動彈,暈厥過去了。”
楚陽並沒有為難秦明和秦偉,對於他們兩個人,楚陽覺得根本一點都不重要。難道雄鷹還會和一隻小雞,甚至是一隻螻蟻較勁?
不過,楚陽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突然變得有點急躁了起來,想起了喝酒。於是乎,楚陽便將電話打給了章文,約章文到附近一間小酒館喝酒。
看到楚陽就像是沒有看見自己父子兩人一樣,秦明和秦偉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了一旁的包不同,都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繼而……繼而兩人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直接軟到在了地上,再沒有一點力氣了。
原來……原來楚陽當初和自己對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盡全力。如果……如果楚陽當初像是對付包不同一樣對付自己,使出這樣的力量,現在自己還能夠活著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秦偉和秦明都覺得自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趟,無不心有餘悸。繼而,兩人也不知道等待了多長時間,才勉強恢複了行動能力,向著包不同走去,用顫抖者的手腳抬起了包不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灰溜溜地像是一隻隱藏在黑暗生怕被人發現的老鼠一樣,離開了楚陽的公寓,發誓以後要是見到楚陽自己就繞路走。
楚陽對此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此時,楚陽已經在喝酒了,和章文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