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竟又惹得白衣人笑聲連連。那舉動,竟比女人還要嬌媚幾分,讓即墨流風不禁看癡了雙眼,兩眼泛光,眼珠子都幾乎黏在了他的身上。
夜月魂垂下眼眸,這即墨流風還真是好色,男女不忌啊!果然是色膽包天。
一直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夜月魂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卻無一個辦法能夠解決眼前的困局。吃過藥物後,她的實力恢複了幾分,若是能循著時機,還是有幾分逃出的機會的。
“即墨公子,請自重。”沐清歌淡淡地說道。
“嘖嘖,嘖嘖,一個清冷,一個高傲,一個邪魅,一個無雙,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風情,讓本公子看得眼花繚亂。”即墨流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哪一個都不舍得少看一眼。“哦,對了,還有這個火辣辣的小美人兒,弄得本公子心癢癢的……”
“即墨流風,嘴裏幹淨些!”這句話,讓歐陽驚天臉色冰冷下來。他不在乎即墨流風對他的無狀,可是,絕不容許任何人輕辱了夜月魂。
“本公子說話向來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即墨流風揚眉,估摸著時辰,他的那些個手下應該快到了。到時候,這幾個美人兒,他勢在必得,一個都跑不掉。
“即墨流風,這裏不是天外天。”沐清歌收回了自己看向夜月魂的目光,掩去了眼底的那一抹擔憂與對歐陽驚天的嫉妒,淡淡地說道。
誰曾想,沐清歌的話剛落,即墨流風驟然出手,而他攻擊的對象,不是旁人,而是歐陽驚天與夜月魂!
說時遲,那時快,歐陽驚天反應速度,一手樓主夜月魂的腰身,一手抬起,指向即墨流風。從他的衣袖中劃出一把長劍,及時擋住了即墨流風的攻擊。
見狀,夜景軒趁火打劫,竟也趁機攻向夜月魂。對於夜月魂,他心中充滿著矛盾,既害怕她成長起來,終成後患,但是每當看到她的容貌,就不由想起她的母親,就狠不下心腸殺了她。如今,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夜月魂,讓其成為自己的禁臠。得不到她的母親,得到她也是極好的。
“夜伯伯,您恃強淩弱,未免有些不地道吧?”一把折扇擋住了夜景軒的攻擊,石少邪那邪魅的笑臉便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口中叫著“夜伯伯”,但是石少邪手中的動作可是半分都留情。招招致命,稍有不慎,便是死路一條。莫看石少邪臉上笑容依舊,但誰又知曉,在看到渾身是傷、血肉模糊、氣息虛弱不穩的夜月魂時,他心中的怒火卻幾乎焚燒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想要殺人,想要把這些礙事的人統統殺掉,特別是傷了夜月魂的人!
白衣人與沐清歌在一旁悠哉的看著,仿佛是在看一出戲,與他們毫不相幹。
沐清歌臉上帶著凝重,他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動物的那種天生對危險的本能,讓他謹慎的看著四周,嚴陣以待,以防不測。
忽然——
白衣人神色一凝,手中的絲帕被擰成一團,抬眸看向頭頂的天空,感覺到空間裏隱隱傳來的波動,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千防萬防,竟忘記了天外天就他們自己的一套聯絡方式,便是他站在玄天大陸的巔峰,也無從覺察。
他拋出手中的絲帕,雙手飛快地掐訣,眨眼間,便打了數十手訣到絲帕上。
“封!封!封!”白衣人這一次的動作不若上次那般清閑,那絲帕在空中化作一張巨大的網,把這方圓數百裏的天空都給完全籠罩。
眼前的視線變得扭曲起來,一條望不見終點的道路在虛空中若隱若現,讓人萬分驚詫。
“哈哈!”即墨流風大笑了一聲,手中折扇揮出,“美人兒你發現的太遲了。”折扇碰到絲帕,化作一把鋒利的匕首,輕鬆地劃破了絲帕,打開了白衣人布下的封印。
歐陽驚天想要阻止,卻晚了半步。畢竟,此時的夜月魂傷勢太重,讓他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心神來保護她。
沐清歌在即墨流風拋出折扇時,便迎了上去,隻可惜,卻也是慢了一分。他的手剛好擦著折扇而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折扇破開封印。
眼前一陣恍惚,待眾人看清眼前的一切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石少邪臉上邪魅的笑容不見了蹤影,沐清歌那清冷淡然的表情也浮現出凝重之色,白衣人咬著手中絲毫,難掩眼底的驚色,唯有歐陽驚天隻關心她懷中人的安危,見即墨流風停手,便也停了手,看向懷中的夜月魂。待確定其並未再受傷害時,才抬眸看向即墨流風。雙眸也不禁微微收縮,即墨流風竟……
夜月魂的臉色也愈發的蒼白起來,小臉上帶著驚懼與害怕。她的反應正是小女孩應有的反應,自然而無破綻。難怪這幾個男人明明都很是厭惡即墨流風,卻都有所保留。原來,這就是天外天大家族的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