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氣的直咬牙,可他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大半夜的懷裏麵抱著一個美女走在這寒冷的夜裏,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感覺到這事不正常,再加上開豪車在這夜裏找站街女,這多半是個生活不順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個慫包大半夜找刷存在感來了。
“看什麼?不服啊?”我冷笑著說道。
這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最後卻摟著站街女上車走了。
“嗎的…沒白挨凍…”我凍的有著發抖,不過心裏麵好受了許多。
又在街上走了十幾分鍾,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發現了曙光。一家小旅店,一看就是營業執照不全的那種,不過眼下沒有多餘的選擇,再找下去估計真的要在這大街上過夜了。
我進了小旅店,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躺在櫃台裏麵的床上玩手機,當見我進來的時候,她懶洋洋的起了身,眼皮耷拉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一位啊?”。
“大媽…兩位…”我說道。
“誰,誰你大媽啊?叫姐…”這旅店的老板娘嘴咧的老長,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姐…倆…”對於這種有夢想有追求的阿姨人物,我是必須尊重的。
“倆?不就你自己嗎?”大媽看起來比較強硬,說話的語氣也社會味道十足。
“這還有一個…”我將暮雨抬高了起來。
“喲…美女啊?你小子行啊!標準間九十八,大床…另外押金一百…”大媽說道。
“這個…兩間房…”我尷尬的笑了笑,這大媽還是很幽默的。
“不好意思,就一間了,小店最近特別火…”大媽的眼神很奇怪,一副鄙視的樣子。
“那…附近…”我想問附近有沒有賓館,或者酒店什麼的。
“沒有…你這走偏了,離這最近能睡覺的地方是一家網吧,不過估計你得走一個多小時…”大媽上眼皮耷拉著,挖了一下鼻孔說道。
我無語了,流年不順,這一間房…
“住不住啊?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呢?多好的機會啊?大床,大床,北京你去找吧!九十八大床…”大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那,那好吧…”我心裏麵想:還去找?再找就明天早上了。
交了押金,這大媽帶著我和暮雨去了房間。
我推開了門,心裏麵透心的涼,這哪裏是床?這明明是泡沫墊子的倉庫。
我看了一眼這大媽,心情好似冬天下雪又被澆了涼水一般。
“就這一間了,我跟你說,你別看這屋不咋地,再過一個多小時,這屋子會給你帶來無限的情調…喏,這個給你當補償…”大媽擠眉弄眼的,隨手遞給我兩個小型包裝袋。
我有些發愣,這大媽準備的還真周全。
“行了…幸福啊!”大媽笑的我頭皮發麻,她出去了,隨手關上了我這房間的門。
我將門反鎖上了,房間安靜了下來,我把暮雨放到了海綿墊子上了,為她蓋上了被子,說真的這裏一點也不像睡覺的地方,就是個倉庫,不過還好,有著被子和枕頭,起碼能對付一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