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苦誰懂?望著小白低迷痛苦的眼神,我的心無奈的歎息,我隨手抽了一根香煙給小白遞了過去,然後自己也叼在了嘴上一支點上了…
“夏夢的車?”小白看了我一眼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吸了一口煙。
“哎…”小白看了我一眼,也是一陣的無奈。
我給何濤打了個電話,這小子很痛快,剛打過去就接通了。
“濤子,你在哪呢?”我問了一句。
“家呢…”何濤說道。
“別他嗎在家待著了,我和小白出來玩,麻溜的…”我說道。
“開玩笑吧…小白那妻管嚴能出來?燕子不抽他?”濤子不相信的說道。
“廢話怎麼那麼多,快點,哥請你吃飯…”我說道。
“看在你請客的份上…地點…”濤子也不廢話了,哥幾個說話簡單直接。
“東城火鍋城…”我想了一下,也沒什麼好吃的,就火鍋吧!
掛斷了電話,小白看了我一眼問道:“出來了?”。
“嗯…我說你也出來了,他不信,還說你是什麼妻管嚴…”我趁機調侃了一句小白。
“嗎的,他一個老光棍他懂個屁…”小白掐滅了煙,然後上了車。
我搖了搖頭,忍不住有些想笑,可是我想了想也是,何濤那小子玩女人無數,卻沒有一個是他的女人。
……
啟動了車子,東城火鍋城,本來十幾分鍾的路程,我硬是開成了半個小時,等我到了的時候,濤子已經在樓下張望半天了。
“我說你倆行不行?我還以為你們到了呢?問前台,沒你們開的桌…”濤子一臉的鬱悶,這剛上來就開始發牢騷。
“廢話怎麼那麼多…這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想到的吃火鍋嘛…”我摟過了濤子,又幾個月沒見了,不過一切如昨天,一點隔閡都沒有。
“哈…話說我們小白都當爹了…”濤子也講究,隨手就是兩千塊錢塞在了小白的手裏麵。
“濤哥,你…”小白有點靦腆,這家夥大學時候就這樣。
“拿著得了,我就不信夏夢和小一不給你似的…”濤子白了一眼小白說道。
“切…我告訴你,夏夢給的是這個數…你拿來吧!”小白鬱悶的伸出了四根手指。
“滾吧…那是土豪,老子現在可不沾邊…”濤子打了一下小白,翻著白眼。
“哈哈…”我們幾個大笑著,四根手指,小夢子的出手一如既往的大方,四萬塊,要是等夏夢肚子裏麵的孩子出生了…想到這些,我的頭皮有些發麻。
三人圍坐在火鍋桌,我們很默契的沒有叫夏夢,這是男人的聚會,叫上她就有些不合適了。
鍋底料下好了,我們簡單的點了一些,隨後要了啤酒,成遝的啤酒,然後一個個的起開放在了桌子邊窗台上。
“先幹一個…”濤子拿起了酒杯,與之前開玩笑的他比起來,這個他更加真實可靠,臉上也有些滄桑。
“好…”我舉起了酒杯。
“必然的…”小白也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