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北京還有親戚?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夏夢疑惑的看著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北京有親戚,咋跟你提起…”我鬱悶的說道。
夏夢愣了一下,然後白了我一眼…
“濤子呢?最近怎麼樣?”我問了一句。
“嗎的,別提了,我的生活被那個莫名出現的女人搞得一團糟…”濤子聽我這麼一問,頓時鬱悶不堪的樣子。
“哇…這麼糟糕嗎?”我忍不住調侃了一句說道。
“那女人對我有興趣,你說他嗎的能不糟糕嗎?”濤子憤憤不平的樣子。
“倒追還不幹?”我忍不住大笑道。
“臥槽…小一,那女人處處跟我作對,處處給我下坑,我可不敢娶…”提起那女人,濤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濤,那女人的身份你調查清楚了嗎?”夏夢問了一句。
濤子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哈哈…你就妥協得了,打光棍子三十年了,也該鬆鬆身體了…”我忍不住大笑道。
“哼…那活得瀟灑好不好,沒有家庭的壓力,生活自在…”濤子這一套的理論超級深刻,似乎對生活有所體會。
“說的輕巧,我就不信這兩年你不結婚…”我拍了拍濤子的肩膀說道。
我這麼一說,濤子當場就沉默了,沒啥反駁的,年齡在這呢!
“一提這個我更上火,年底回家的時候,我媽給我相了十五個對象,一天倆…”濤子咬了咬牙說道。
“臥槽…不對啊!那應該是十六個…”我想了想說道。
“呸…最後臨走的那天,一上午給我相了三個…”濤子說道。
“咯咯…”聽完濤子的話,夏夢笑了出來。
我也忍不住笑了,這年頭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想我那時候回家,我媽就給我找了一個,女孩還不錯…現在想想挺對不起人家的。
“你說氣不氣?最氣的還有呢!家裏麵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把姑娘從家送到了北京,後來我沒轍了,又買的飛機票給送回去了…”想到這些事,濤子的臉都黑了。
我呆住了,這父母也夠奇葩的了。
“臥槽…以前你怎麼不說說…”我說道。
“說出來幹嘛?讓你們笑話?”濤子白了我一眼說道。
“說出來讓大家樂嗬樂嗬啊!多有意思的事情。”我調侃了一句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濤子突然沉默了…
“我去,濤子你這是搞什麼?”我看著濤子認真思索的樣子,以為自己開玩笑開過頭了呢!
“我是真的不想結婚啊!萬惡的婚姻主義…”濤子突然開口說道。
我看了看夏夢,夏夢也看了看我,隨後都忍不住笑了。
火車都提速了,臨近晚上的時候就到北京了。
夏夢回了公司,她臨時有事,濤子則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後就走了。
……
又是幾天過去了,暮雨的電影已經開拍了,在這期間我去看過暮雨一次,她忙碌的很,甚至都沒有時間理會我。
傷心鑽戒的銷量出乎意料,雪菲的勢頭突飛猛進,她不斷壓過了寧雙,更是連any都壓過去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