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子銘…”小白扶起了子銘,子銘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哢嚓…”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裏麵走出來了一個護士。
“你們能不能安靜點,這裏是醫院…”護士衝著我們一群人喊了一句。
全都安靜下來了,子銘急忙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哭出聲來。
“護士小姐…裏麵的人怎麼樣了?”夏夢攙扶著我,我急忙問了一句。
“不知道呢!都消停點,別妨礙我們…”護士瞪了我們一眼,然後碎道了一句:“都挺大個老爺們,一點不懂事…哎?”護士看向了我。
“你…我找人給你包紮一下吧!你這傷看的起來挺重的…”護士一邊說著,一邊急匆匆的往出走。
“不用…謝謝你護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裏麵的人…”我說道。
“好吧…我去那血漿…”護士離開了,沒兩分鍾拿著兩袋血漿回來了,然後又急匆匆的進了手術室,隨後關上了手術室的門。
“哢嚓…”伴隨著一聲關門聲,整個走廊裏麵再一次的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我去抽根煙…”我看了一眼夏夢笑著說道。
“我陪你…”夏夢說道。
“我一個人靜靜…”我搖了搖頭,鬆開了夏夢的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醫院。
出了醫院,我找了一個花池,在花池上,我掏出了一根煙,然後摸了半天,竟然沒有找到火機。
“嘚…”有人給我點上了火。
我抬頭看了一眼,濤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出來。
我蹲在了花池上,用手遮住了風點上了煙。
“咳咳…”血腥的味道,無論是鼻子還是嘴,全都是血腥味,特別是當煙從鼻孔中穿過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要不試試我這個,沒長白山那麼烈…”濤子也蹲了下來。
“習慣了這個牌子…”猛地嘬了兩口,習慣了,就好多了。
“子銘…是有點衝動了,別怪他,兄弟一場…”濤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搖了搖頭,心裏麵挺苦逼的,自己愛過的女人要跟自己的兄弟結婚,然後還出了這一檔子的事,放在誰身上,估計都他嗎的不好受。
“我不怪他,本身就是我的錯…”我說道。
“馮一,都過去了,跟你沒關係…”濤子說道。
我看了濤子一眼,再一次的搖了搖頭。
“這場車禍不是意外,人為的…”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香煙,隨後看了一眼天空。
藍天白雲,這種天在北京很少能見到…
“不是意外?”濤子驚訝的看著我。
“嗯…那個路易我知道,那家夥是個賭徒…”我說道。
濤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發愣的看著我。
“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曾經有人威脅過我,可是我卻當成了耳旁風…哈哈!”我苦笑著,心中的痛讓我麻木。
“誰?”濤子狠狠的問道。
“你就別問了,這事跟你沒關係…”我猛地吸了兩口香煙,心裏麵有了主意。
“怎麼沒關係?那是初晴?那他嗎是初晴?我的朋友?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濤子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