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慶生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有些警惕，不過最後很自然的說道：“關於顧客的事情，我們簽了保密協議，不會外漏！”。
“嗬嗬…怎麼？連我這個哥哥都不告訴嗎？”我笑著問道。
“馮一先生，別說笑了…”方慶生認出了我，不過說起話來依舊很文雅。
我楞了一下，嗎的，我突然覺得身份這東西有時候挺敏感的。
“哎…沒想到被認出來了…”我笑著說道。
方慶生麵帶微笑，並沒有說話。
我心裏麵挺鬱悶的，折騰了一小天，似乎要沒啥收獲，不過…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認了，顧思新確實在這接受治療。
“他好接觸嗎？”沒有過多的逼問，我隨即轉移了話題。
“難…”方慶生搖了搖頭。
從方慶生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我心裏麵也暗歎了一口氣，不過我也挺慶幸的，沒有直接接近顧思新。
他畢竟是心理醫生，這方麵的專家，我準備聽聽他的意見，總不能白來吧？
“有什麼辦法能接近他？”我直白的問道。
方慶生皺了一下眉頭，顯然不想告訴我。
“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見他這樣，我決定來個空手套白羊。
“交易？”方慶生似乎也有了興趣。
“方先生應該明白娛樂圈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開始放線了。
“嗯…”方慶生點了點頭。
“如果這次方先生幫了我，我想…我不但會給你保密，還會給你帶來更多的生意，做不完的生意…”我笑著說道。
聽完我的話，方慶生的眼前一亮，畢竟接觸我，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這年頭墮落的明星，跳樓的明星，被封殺的，想不開的…比比皆是，如果方先生看好了一兩個，到時候…”我抬了一下手，這是職場常用的手勢，意思就是高升，名揚。
方慶生被我說動心了，其實這也是這場的，要是其他人這麼說，他肯定不為所動，但是我的身份…
“合作可以，可，馮一先生是不是拿出點誠意…”方慶生平淡的說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有時候道德的底線是看你要拋出去多少籌碼？
“你知道顧思新的真正身份嗎？”我笑著說道。
方慶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果然，我猜的沒錯，顧思新並沒有透漏自己的家世。
“京城顧家的公子…”我開口說道。
方慶生稍稍的愣了一下，不過沒有什麼反應。
嗎的，不認識…
“顧思明認識嗎？”我隨口的說道。
方慶生點了點頭，隨後眼中閃過了一絲錯愕。
“他弟弟…”我再一次的開口，然後看向了方慶生，希望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些東西。
方慶生的臉色大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親弟弟…”我眯著眼，此刻我更像是心理醫生，而方慶生才是病人。
“你這單子，不好接啊！”我隨口說道。
方慶生調整了一下心態，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請坐…”方慶生衝我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示意我坐到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