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石的性子最是急躁,而且這種開動腦筋思考的事,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這會兒,思來想去,非但沒能夠想出什麼主意,反而還讓頑石的腦袋瓜子,開始疼痛了起來。
頑石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情緒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嚷嚷道:“要我說,咱們也別在這裏商議什麼了。商議了半天也沒能商議出個辦法來。到時候,這個達文西若是真的敢來。咱們先用火炮轟他娘的,然後再衝上去跟他玩命。咱們三十幾個人,從四麵八方衝過去。我就不信,他能夠在同一時間,將我們三十幾個人全都給集體石化了!”
情緒過於激動的頑石,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桌子上,方有一麵鏡子。正激動的揮舞著雙手的他,一不小心,手就將這一麵鏡子給打翻在地。
在‘嘩啦啦’一陣脆響聲中,這麵鏡子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玻璃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頑石頓時傻眼了。他尷尬的摸著自己的光禿禿的腦袋,向弗瑞道歉:“很抱歉,船長大人,我並不是故意要打碎你的這麵鏡子的。這一切都是意外,真的,這絕對是意外。我發誓……”
弗瑞並沒有怪罪頑石將這麵鏡子給打碎了。其實自從頑石將鏡子打碎後,弗瑞的注意力就已經全部轉移到了這片碎玻璃渣上,對於不斷向自己賠禮道歉的頑石,純粹是置之不理。根本就沒有聽見這頑石究竟是在耳邊說些什麼
除了弗瑞一個人盯著地上的碎玻璃渣,半天沒有反應之外。還有一個人的反應,也和弗瑞是一模一樣。這個人,就是德米。
頑石在弗瑞的麵前,道歉了半天。可是見弗瑞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這個森林侏儒人總算是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了。
頑石好奇的打量著弗瑞,見弗瑞半天也不動一下,更不用眨眼。頓時有些奇怪,於是他伸手在弗瑞的眼前,不住的晃悠,同時還嘀咕道:“喂,喂。我說船長大人,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不過是打碎了你一塊鏡子而已,你用不著變成了失心瘋的模樣吧?喂,船長大人,你到底是怎麼了?可千萬不要嚇我啊!”
“頑石,你先靜一靜,別急著和搞他們說話。依我看,他們倆,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來。”安娜卻是從弗瑞和德米臉上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來。於是,她和艾倫一起,連忙阻止了頑石去打擾到弗瑞或者德米的可能。。
雖然如此,但是頑石還是依舊很高興,他問道:“難道說,他們兩人真的已經想出了對付達文西的方法了嗎?會是什麼樣的方法呢?我真的是很期待呀。”
艾倫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船長大人和德米先生,很有可能想到了對付達文西的辦法。我們現在可千萬不要打擾了他們的思考。”
“好的,好的。在他們兩人主動說話之前,我都不會和他們說話的。”頑石用力的點頭,同時屏住了呼吸。
這個森林侏儒人甚至害怕,自己的呼吸聲音稍微粗重一些的話,都會影響到弗瑞和德米的思考。
當分針過去了大約有五分鍾之後,弗瑞和德米幾乎是在同時抬起了頭來。
兩個人先是相視了一眼,而後就不語而同,異口同聲的笑了起來。
在笑完了之後,心情顯的有些愉悅的弗瑞說道:“德米先生,你可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了嗎?”
德米哈哈的笑著,點頭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我的這個辦法,和船長大人你所想到的辦法,應該是一模一樣的。”
弗瑞笑了起來,突然轉而問題:“那麼,德米先生,你覺的我們兩人所想到的這個方法,有多少可行性呢?”
德米沉吟了片刻,他在綜合各方麵的情況予以分析,最後,德米說道:“以我的估算,可行性大約是在五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