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怔了下,沒想到幽不鳴會這般回答,他內心本能的生出了一抹殺意,但想到之前幽不鳴的手段,他強壓下來,尷尬的看向擎峰,但擎峰的冷漠表情令陸戰眼眸中拂過一抹陰霾,但很快被其掩飾,他尷尬道:“禦老弟,這…你……”
“禦老弟?你又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兄長?之前這些人圍上來時你在哪裏?現在我們將他們殺了,你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認老弟?給我滾遠點,否則,他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不等擎峰回答,幽不鳴譏諷道,這陸戰之前沒出現,現在跑出來,這讓幽不鳴很是唾棄,這般之人哪裏有資格和他幽不鳴稱兄道弟?
陸戰眼眸中拂過一抹煞氣,他陰沉的盯著幽不鳴,泥人也有三分怒火,更何況自視其高的陸戰?他掃了眼擎峰,沉聲道:“禦峰,你這朋友是何意?我好意結交,他這什麼態度?若非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會出麵結交他?而且,之前我在打坐,並沒有注意到你們。”
擎峰淡淡的看著陸戰,今日的他已非剛進入幽冥城的他,對於陸戰的解釋,擎峰並沒有在意,之前他在幹什麼隻有他自己知曉,而且,現在梁子已結下,幽不鳴和陸戰不可能會成為隊友,而幽不鳴是自己的朋友,擎峰自然不會讓幽不鳴難做,當即,擎峰淡然道:“陸道友不用介意,我朋友是這個脾性,昔日告知之恩,禦峰謹記在心。”
陸戰眼皮微垂,擎峰的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陸戰也不是聽不懂之人,當即,他冷冷的盯著擎峰,冷哼一聲,直接轉身離開。
“禦峰,你怎麼和這般之人稱兄道弟?小心這種人背後捅刀子。”幽不鳴冷笑道,幽不鳴性格直率,加之傲骨天生,整個人就是個直腸子,有什麼就說什麼。
陸戰步伐停頓,渾身氣息綻放,他猛的轉頭看向幽不鳴,沉聲道:“道友,小心禍從口出。”
幽不鳴猛的往前踏出一步,渾身氣勢澎湃,他盯著陸戰,陰森道:“是麼?”,說完,幽不鳴便要動手。
“夠了,他對有我告知之恩,此事就此作罷。”擎峰開口,雖然不可能會和陸戰組隊,但也不想陸戰死在幽不鳴的手下,畢竟,當初陸戰告訴了擎峰不少有關幽冥城的規矩。
“陸大哥,這位就是你所說的不錯之人?我看也不過如此,結嬰境初期,能從熬過十場困獸鬥已經是氣運極佳了。”這時,一名青年走了過來,盯著擎峰冷嘲熱諷的道,在其背後,還有約莫二十餘人,應該都是陸戰這兩年拉攏的修士。
“怎麼?想打架?”幽不鳴挑釁道。
一旁的擎峰無奈的看著幽不鳴,這家夥仿佛在他的人生中就沒有一個“怕”字,當初敢對劍一古宗長老叫囂,更何況是這群結嬰境修士?當即,擎峰無奈道:“好了,想打架等考核時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們還是打坐一段時間,省的到時陰溝裏翻船。”
幽不鳴冷哼一聲,撇了眼陸戰等人後,道:“等考核的時候我在來取你們的項上人頭,就讓你們多活半年時間。”
“道友,若不,我們一起將這此人斬殺?”就在這時,一道陰森之聲響起,人群中走出了一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