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桀……
相較於自己一幅被人蹂躪輕薄的模樣,麵前的景元桀,衣冠楚楚,發絲完好,就連麵色,也在這一瞬,恢複如常,哪裏還有方才好情愫流動,眸光迷離的模樣。
果然,男人和女人還是有最本質的差別。
體力啊。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衣衫,幹了,當然是用內力烘幹的,而幹了之後,就算此時站在月光下,也什麼都看不到。
對了,方才,她怎麼就沒想著拔開他的衣裳,也摸一摸他的胸,一定手感超級棒。
雲初突然垮著臉,不滿,後悔。
對了,他為什麼烘幹自己的衣裳,不烘幹她的,這雖然是春日,感冒了如何是好。
雲初這般想了,也這般開口。
景元桀淡然,頷首,微笑,“想再多看幾眼。”想多看什麼,語氣,眼神,通通讓人瞬間明白。
“看毛線。”雲初轉身,他真的不要再和景元桀說話,他就是一個披著雪白皮的大灰兒狼,還是耍人玩的那種。
“路十他們在外麵。”身後,景元桀又好心的道,雲初腳步一頓,卻是憤憤道,“我高興,我任性,就給他們看。”話一落,腳步毫不停留,然而,風聲急急掠過,映堂一亮,身子一暖。
全身,濕意不在。
“太暴露不好。”景元桀站在雲初的麵前,摸摸她的頭,聲音溫柔,滿含寵溺。
雖然,高山雪變寵溺男,雲初有些受用,有些心跳加速,可是,她表示她沒看到,依然黑著臉,“改天姐要把你脫光。”
“一定。”景元桀點頭,手指卻開始給雲初係衣衫。
“那現在讓我拔。”雲初上前一步,眼眸星星亮。
景元桀退後一步,“待我將毒控製。”手上給雲初係一閃的動作卻是不停。
“我幫你。”
“不用。”景元桀搖頭,“係衣帶,一雙手,足矣。”
雲初賊笑,“我會用手,不怕。”
會用手?
景元桀一怔。
用……手。
“對啊,就是你的左老婆和右老婆他們的……親戚……”雲初抬起自己纖纖嫩嫩的手指,“我的左手和右手,你比較喜歡哪一個,以後,你可以和他們聯絡好感情。”
“咳咳……”景元桀耳根都是一紅之際掩唇輕咳,然後,放下手,“好了。”
“沒好,我心情不好。”
景元桀轉身,“天色不早,回府。”
“誒……”
“回太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雲初還想再說什麼,卻見路十已走了過來,頭低著,都快埋到地底去了。
“路十,地上不會生出銀子來,也不會生出你家太子來。”雲初覺得好笑。
路十當然聽出雲初口裏的揶揄之意,這才緩緩抬起頭,不是他將頭低得太低,是方才明明太子讓他準備馬車的,可是一時這麼久也沒有吩咐,而這時又聽到這邊一靜,這才壯著膽子上來,所幸。
路十鬆了一口氣。
不過,太子的唇,雲初小姐……
呃,他什麼也沒看到。
“不過。還要坐馬車嗎?”雲初看著景元桀,眸光疑惑,“你輕功卓絕,方才也沒消耗多少體力,送我回府,再或者,我自己的輕功也可以。”她的意思是,沒必要這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