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廠長查不到孫先生的下落,那心裏就像每天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每天都是喝酒解愁。終於有一天,何廠長趁著天氣晴朗,準備到山上去散散心。就在下山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孫先生。那天,何先生正要下山,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何先生,許久不見”何廠長那是大吃一驚,這聲音不就是孫先生嗎?但何廠長已經不是幾年的何廠長了,特別是經過“藍劍”組織的訓練之後,那不管是射擊,武術,還是做事的方法那是成熟穩當的多了。所以當何廠長知道來的人就是孫先生的時候,何廠長並沒有馬上回頭。何廠長說道:“敢問在下是誰?”孫先生冷笑一聲說道:“才幾年光景,就不記得我這位老相識了?”何廠長說道:“在下再不如實相告,那我可要下山去了。”孫先生說道:“是嗎?那我問你,何權貴認識嗎?”何廠長說道:“何權貴?這位先生,你與他是什麼人?”孫先生說道:“我是他大哥,大哥這幾年過的不如意,現在來投靠他來了。”何廠長覺得沒有必要跟孫先生周旋下去的必要了,該見麵的還是得見麵。何廠長一轉身,眼前這個人哪是什麼孫先生。孫先生是一位很儒雅的人,但眼前的這個人卻是一臉的橫肉。怎麼看跟孫先生也沾不上一點邊啊,可是這聲音明明就是孫先生的聲音。何廠長不知這是什麼情況。孫先生說話了,“權貴,是不是不認識我了?”何廠長說道:“我所認識的孫先生不是這個樣子。”孫先生說道:“你認識的孫先生是什麼樣子啊。”何廠長說道:“我認識的孫先生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孫先生“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權貴兄弟對我的樣子那是一點沒有忘記啊。何廠長沒有說話,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孫先生,確信無疑。不過,他的臉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孫先生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權貴啊,你肯定在想,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吧。”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的臉都是軍統那幫混蛋幹的。不過,我死裏逃生,他們照樣無能無力。說完,孫先生又是“哈哈”大笑起來。何廠長覺得孫先生所說的真實性感到有所懷疑,如果孫先生真的被軍統逮住,那孫先生肯定斃命無疑。鋤奸以來,能逃過生死的無非是那些手中有著軍權的。像孫先生這類人無非是兩個下場,要麼提前消失的無影無蹤,要麼就是被逮到,那基本上沒有什麼活路。可是孫先生既然說逃過了。何廠長覺得可信度不是很高。但是孫先生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何廠長沒有問,也不會問,既然孫先生都這麼說了,那相信孫先生所說的話吧。何廠長說道:“軍統那幫家夥真是太可惡了,狐假虎威,對付自己到有一套,可當年對付日本人真是一塌糊塗。”孫先生笑了起來說道:“權貴啊,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絕。”何廠長心裏一愣,感覺孫先生好像知道自己已經投了軍統這一行。孫先生今日來,何廠長就不會再讓孫先生回去,但是再沒有得到自己妻子的下落之前,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何廠長晚上把孫先生安排在了福州一家上等的酒店,並要為孫先生接風洗塵。但孫先生拒絕了,任憑何廠長怎麼好言相勸,孫先生就是不肯。當然,孫先生幹了一輩子的特務工作,自然會警覺許多。晚上何廠長陪著孫先生簡單用餐之後,何廠長就回去了。這一頓晚餐,吃的確實“心驚肉跳”,因為何廠長和孫先生誰也沒有提出自己心裏真實的想法。何廠長其實最想問的是自己妻子的下落,但到離別的時候也沒有問出來。原因很簡單,何廠長不想第一局過招就敗在孫先生手上。這家福州酒店,有著何廠長的股份,所以何廠長在回去的時候已經交代了其手下密切注意著孫先生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