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顧科長和穀科長正在閑聊著,無非是工作和孩子們的事情。顧科長提議自己的小三子可以跟穀科長家的小兒子定個娃娃親。穀科長的小兒子小名叫小虎子,長得虎頭虎腦,不往他爹給他起這個名字了。顧科長特別喜歡這個小子,跟他爹一模一樣,從小腦袋瓜子就聰明。穀科長拒絕顧科長,顧科長說難道我家丫頭配不上你家小子嘛?穀科長說不是那個意思,而是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興那一套。毛主席說了,男女平等,自己的終生大事父母可不能做主。顧科長卻說,男女平等是沒錯,但是我生的閨女難道說連這點權利都沒了嗎?古科長跟他解釋不清,越說越糊塗。這下好了,顧科長覺得是穀科長認為自己的女兒配不上他們老穀家,任憑穀科長怎麼說,顧科長就是一條筋的往下想下去,正當兩個人鬧些小情緒的時候,門開了。門開了,特派員和張小賢走了出來,看樣子他們談的不錯,因為特派員臉上的陰霾已經一少而空了。穀科長注意到這個細節,忙上去說,“小張同誌,特派員的指示有沒全部落實好啊。”張小賢說道:“穀科長,你就放心吧。”穀科長笑了起來,說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回去了。跟他們打好招呼之後,顧科長趕緊問張小張在裏麵的情況如何?張小賢如實彙報,還說特派員會通知外麵的人過來把門外師傅拉走進行檢查。顧科長是縣公安局的人嗎?張曉霞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估摸著會是吧。除了他們,好像我們縣裏沒人懂這些的吧。”顧科長說道:“要是真放縣公安局就好了。”張小賢問怎麼講?顧科長說,自己的一個老戰友就在縣公告局做法醫,幹了快一輩子了,他為人正直,業務超強,隻可惜現在被關禁閉了。如果真要放在縣公安局進行屍檢,那麼他說不定就可以恢複自由了。就算不恢複,我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見一麵,敘敘舊。張小賢說要不然我什麼時候問問特派員。顧科長擺擺手說不要了,這樣的話會引起特派員的注意的。張小賢不知道顧科長怎麼了,但是估摸著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吧。顧科長說特派員有沒有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張小賢才想起來這個事情,剛剛還真忘了跟特派員說了。張小賢搖搖頭?顧科長罵了一句,“奶奶的,難道叫我們兩個人看著那句屍體?想想就晦氣。要麼就趕緊拉走,要麼……”顧科長剛剛想說下麵一句,迎麵走來了幾個穿著製服的公安同誌。張小賢心想,特派員做事情還是蠻速度的。人說到就到。“請問你們哪位是張同誌?“一個瘦高個的講著話,但他的眼睛始終沒有朝著這裏看過來,張小賢卻發現他的眼睛四處掃著四周圍,就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你好,我是。”張小賢說道。“你就是張小賢同誌?”高個子警察這次終於盯著自己看了不,不過他那犀利的眼神卻讓張小賢有些緊張,他的眼神就像自己的老師一樣聚光。警校期間,張小賢的一位老師就是有這樣的眼光,他的課沒有人敢睡覺,甚至連打瞌睡也不管,因為隻要他的目光掃一遍,每個人都盡心膽戰的。張小賢從來不敢跟他的眼睛對視,隻要老師的眼睛掃過來,立馬把眼光飄向其他方向。後來才知道,這位老師是幹刑警的。幹刑警的人就是得有一股狠勁,目光都可以殺死犯罪分子。張小賢確信張這位高個子男人就是一位刑警。果然對方出事了證件,我們是省公安廳的,我們來的目的你們也知道,人在哪裏。張小賢疑惑怎麼是省公安廳的?怎麼跑到那麼遠過來?還有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怎麼可能趕過來?廣明縣離省城可是有幾百公裏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省廳的人早就在廣明縣了。張小賢來不及細想,還是先把顧科長介紹下給他們。張小賢剛剛想介紹下顧科長,就被對方打亂了,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趕緊給我們帶路。張小賢把幾位幹警帶進了長褲。他們幾個的動作很是麻利,門衛師傅被裝進了一個麻袋,從外邊根本看成出這裏麵裝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