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賢一進屋子就何倩倩就問起來了，“你怎麼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害的我跟阿蘭等你這麼長時間。”張小賢打了個馬虎眼，“嘿嘿”一笑。何倩倩又說：“你還是回到廠裏的時候跟老王頭拿點藥吃吃吧，省得越拖越嚴重。”張小賢說知道了。阿蘭笑了起來：“我們家倩倩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人了，這太陽打西北出來了吧。”何倩倩的臉立馬羞紅起來，一拳就打在了阿蘭的身上。阿蘭說：“張小賢，你覺得我說的對吧。”說完就“咯咯”笑了起來。張小賢當然知道何倩倩是個什麼樣兒的姑娘，何況現在突然變得這麼“神神叨叨”了。特別對自己，雖然看上去很凶，但細細想來，卻是有一種特殊的關心。何倩倩滿臉羞紅，一直跟阿蘭搗亂。阿蘭也是個明白的姑娘，這個要是不找個理由離開，那豈不是把何倩倩尷尬死，於是阿蘭就說：“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阿蘭的話音剛剛落下，何倩倩就是拉著阿蘭的走出了雜貨店。張小賢還想打聲招呼的機會都沒有給。雜貨店的麵積不大，店如其名，東西沒多少，但卻亂的一塌糊塗。店老板姓張，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但頭發已經花白，張小賢認識這個男人，原來是廠裏的職工，後來由於身體跟不上生產，就退了下來。廠裏為了照顧他，通過地方政府給他安排在在雜貨店。這雜貨店也屬於國家單位，不是什麼人想進就進的了的。張師傅給張小賢遞了一個煙：“張同誌，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的啊，還是跟何廠長的女兒。”張師傅調侃著。張小賢說：“老張，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就是今天周末，幾個同事過來聚聚。”張師傅不在追問，隻顧抽著煙，他明白，這種事情就算有，人家也不好意思跟你說的。張小賢說：“張師傅，在這裏還適應吧。”張師傅說：“還得感謝政府啊。我的身體你是知道的，廠裏的工作強度很大，又有夜班。在這裏比廠裏強多了。”張小賢吸了一口煙說道：“最近這裏都太平無事吧。”張師傅說道：“最近這裏一直比較平靜，隻是前天夜裏，正好退潮的時候，我發現有兩個黑色的影子在海邊一躍而過，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我勘察過海邊每一個角落，確定他們是從海裏過來的。”張小賢緊繃著臉，猛然吸了一口煙，卻嗆到了喉嚨深處頓時感到不適，立馬就咳嗽了起來。“會不會是水鬼？”張小賢問道。張師傅說道：“通過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張小賢冷不丁的吸了一口冷氣，他依稀的記得，讀警校時期，老師跟學員們講過，在六十年代，台灣的一些敵特組織，利用水鬼上岸的方法，偷偷潛伏過來，完成任務後，在潛伏過去。這些水鬼上岸之後，除了進行竊取情報之外，還會對沿岸的民眾進行騷擾，後來就演變成暗殺，造成恐慌，當時全國所有沿海地帶都是搞得人心惶惶的。後來，軍隊大規模的清剿，這些水鬼才沒有這麼膽大妄為。張師傅說道：“難道說他們要提前下手？”張小賢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再觀察兩天。”張師傅點點頭。張小賢覺得此時快到了收網的時候了，但越到這個時候就越不能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