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瑞將化妝的工具找好,撥了撥菊英澤的劉海,露出他俊俏的人神共憤的臉,葉辛瑞無奈了。這張臉要從何下手啊?神已經給他雕刻的太好,她要是一個不小心,神還不得劈了她。

“你是怎麼認識香芯的?”就在葉辛瑞思考解決眼前這個“大麻煩”的時候,“麻煩”開口了。

“幾個小時前,我來給我的……同學送手機,恰巧碰到她的化妝師沒有來,所以就幫她化妝嘍。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

“隻是這樣你就答應了她幫我化妝?你也太容易被人利用吧?”菊英澤就知道,單憑她給香芯畫了一個妝,香芯就說她是“朋友”!不可能吧!香芯雖然平易近人,但也不是什麼人都交。看來他剛剛太“看得起”葉辛瑞了,很明顯這個傻乎乎的女生被香芯“玩”了。話說回來,這個女生怎麼總是傻傻的被人總弄呢?菊英澤一改看她不順眼的毛病,反而心生幾分同情。

“應該談不上利用吧。我們也是剛剛才見麵的,她也是剛剛知道我會化妝的,所以這個想法應該也是她‘一時興起’,現在想想也沒有剛才那樣生氣了。再說她是這麼多年第一個給與我信任眼神的人,所以我也想幫她這個忙。”

葉辛瑞的這篇論調讓菊英澤皺起了眉頭,在這所學校裏,她是第一個因為“信任的眼神”而不是“有利可圖”來接近香芯和他的。

“哎,你不要皺眉!一皺眉就太嚴肅,影響我思考。”

葉辛瑞揉了揉菊英澤的眉毛,菊英澤也就解開了眉鎖。但是看著眼前比他眉頭皺的更深的女生,菊英澤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

“咦?你的嘴角好像有傷。”葉辛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緊緊地攥住了菊英澤的下巴。淺淺的傷痕也就放大了。

“喂!”菊英澤立刻掙脫開,揉了揉下巴,暗想這女生的手勁真大。

“這不是傷,我有咬嘴唇的習慣,這是留下的痕跡。”

“你是跟自己有多大的仇,要咬到嘴角出血啊?別蒙我了,我有經驗,這種傷很明顯是受外力而留下的。你跟人打架了吧。”葉辛瑞想起了上次被後媽賞了一個耳光之後,就在嘴角留下了這樣的一個傷痕。

“你有經驗?你打過架?”菊英澤一陣嘲笑,現在的女生都是屬野蠻係的嗎?

“快回來坐好!我還要化妝呢!”葉辛瑞不想和菊英澤交流太多她的“英勇”被打記。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菊英澤繳械投降,重新回到座位坐好。

沒錯,他確實和人打架了。三天前,菊英澤約梁簡森在學校的跆拳道室見麵。梁簡森一來菊英澤話都沒說就和他廝打了起來。菊英澤是散打冠軍,梁簡森也不是吃素的,一仗下來兩個人都受了不少的傷。但幸好兩人知深淺的沒在彼此的臉上下手,菊英澤也隻是無意中中了一拳,嘴角少量擦破。

兩人打架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香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