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上班了。”菊英澤居然沒有看出葉辛瑞的窘態,拿起公事包就要走。
葉辛瑞“嗖”的拉住了菊英澤的手,緊張的問“你要走了?”
菊英澤暗笑一下,然後裝作鎮靜的看著葉辛瑞。
要怎麼形容此時葉辛瑞的表情呢?菊英澤突然想起以前肖美妮養過的一隻金毛,每次他要上學的時候,那隻小金毛就會咬著他的褲管,嗚嗚的叫……葉辛瑞現在好像那隻金毛啊。
“是啊,我要走了。”菊英澤開始裝傻,就算明白葉辛瑞是在挽留自己。
“呃……那你路上小心。”葉辛瑞鬆開手。什麼路上小心,這麼含情脈脈的台詞才不是她要說的!菊英澤這個壞人,明明看的出來她是在向發射求救信號,而且今天她還這麼主動牽他的手,他卻什麼都不懂。為什麼菊英勖能當她的陪練,而他這個未婚夫卻對她不聞不問?
“要不你送我出去?”菊英澤有意想要繼續逗逗葉辛瑞,於是還沒等葉辛瑞回答就馬上又說“可是你臉也沒洗,頭也沒梳,是不是太邋遢了?”
“切,誰會看我啊,你打扮的光鮮照人不就好了。”
“大嫂,你說錯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外麵有記者在埋伏。他們好像對你很感興趣。”菊英勖說。
“結婚的日子都定了那些記者還感興趣?他們也太能刨根問底了吧。那我們離婚不就變得更困難?”
“你們還談過離婚?”菊英勖立刻抓住了葉辛瑞的口誤。看來這場婚姻的背後倆個人有很多君子協議是別人不知道的。
“我隻是……打個比方。”葉辛瑞心虛的解釋自己的口誤。
“是談過離婚。”菊英澤坦白承認。“而且還是你大嫂親自提的。”
“菊英澤……”葉辛瑞不知道菊英澤還要和菊英勖說多少,但是這件事能不能真的當她口誤啊?就此絕口不提行嗎?
“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再提離婚的下場是什麼嗎?”菊英澤不高興的說。
葉辛瑞全身的毛孔都記得菊英澤那次瘋狂的吻,這種懲罰是痛並甜蜜著吧?難道他要在菊英勖的麵前……親自己?葉辛瑞不敢想,羞澀了。
“正好,菊英勖,今天我就確定你炮灰的地位。把你的外套借我一下。”
“Look!”菊英勖脫下外套,大力的扔了過來。菊英澤輕鬆的接住了。
“Goodjob!”
“把胳膊抬起來。”菊英澤對葉辛瑞命令到。
“幹什麼?”葉辛瑞不解,但還是遵命的抬起了胳膊。菊英勖的外套是寬鬆的連帽衛衣,葉辛瑞穿起來就好像裙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