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瑞拿出昨天菊英澤給她的鑰匙打開了“新家”的房門。客廳裏漆黑一片,隻有微弱的黃色燈光從沒有關門的臥室照出來。走進臥室,她看見菊英澤正躺在床上睡覺。微微靠近,確實一股酒味傳來。
葉辛瑞皺皺眉,轉身想去衛生間拿毛巾幫菊英澤擦擦一臉的酒氣,又怕他這樣躺著著涼,於是折回來幫他把被子蓋好。
這一走一動,早就把沒有睡實的菊英澤驚醒。他假寐著,等到葉辛瑞俯身幫他蓋被子的時候,一個用力就把葉辛瑞拉進了懷裏接著又是一個華麗的轉身將葉辛瑞壓在身下。
菊英澤本以為葉辛瑞會被這突然來的襲擊嚇傻了眼,連叫喊都不知道該如何發聲。誰知道葉辛瑞隻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菊英澤隻覺得心裏莫名的產生一種恐懼,怎麼這不反抗比挨一巴掌還讓人難受?
“呃……”
菊英澤剛要開口,葉辛瑞就冷靜的問道“我是誰?”
“嗯?”
“我是誰?”葉辛瑞平靜的重複了一遍,那語氣居然比第一遍還要冷靜的恐怖。
“你是我明天即將娶進門的老婆。”菊英澤謹慎的回答。
“我叫什麼?”
“葉辛瑞。”
葉辛瑞比較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把身上的菊英澤推到一邊。她聽袁曉維說過,男人在結婚前的單身夜總是喜歡把自己灌醉,或是到酒吧廝混或是到酒店開房。總之結婚的前一天,男人們總是有充足的理由讓自己犯錯。葉辛瑞以為菊英澤現在的表現是酒後亂性,她可不想被菊英澤當成其他的女人。
雖然葉辛瑞不喜歡酒鬼,可是見過菊英澤應酬的她也隻能暗自佩服菊英澤的好酒量,畢竟成功的男人在酒桌上都是那麼的情非得已。
菊英澤見葉辛瑞走進浴室,然後聽見嘩嘩的流水聲,一向操控事態走向的他也有點暈。剛剛唱的是哪一出啊?這葉辛瑞的心裏素質已經好到被他壓在身下還能從容不迫的把他推開?更悲劇的是,他居然被她的從容嚇到了。菊英澤開始有點小懷疑他的個人魅力。
等葉辛瑞洗好毛巾從浴室出來,發現菊英澤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臥室的小沙發上,手指間居然夾著一隻煙。
葉辛瑞還是第一次看菊英澤抽煙。她有些小驚訝,倒不是因為發現了菊英澤的又一麵,而是這家夥抽煙的樣子真是太拽,太有型了。
“不用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說完菊英澤又吸了一口,很深的一口。葉辛瑞眼看還剩大半截的白色枝幹在短短幾秒鍾被橙色火焰燃滅。然後菊英澤將煙蒂按滅在手旁的煙灰缸裏。
“你還抽煙啊?”葉辛瑞撇開眼光,不知哪裏來的羞澀,眼神在臥室裏四處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