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喜歡看美好的事物屬於視覺係動物,女人願意聽讚美的好話屬於聽覺動物。顯然葉辛瑞的換裝讓在場的男士大開眼界,大飽眼福,自然溢美之詞盡收她的耳底。
“哼,也不知道現在的設計師是不是走節儉路線,這麼點布料也能買那麼大的價錢。果然女人錢最好賺。”菊英澤走到了葉辛瑞身邊,試圖擋住其他男人愛慕的眼神。
葉辛瑞看了看有些黑臉的菊英澤,笑著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一笑就更了不得了,菊英澤腦袋“嗡”的一下,什麼傾國傾城,紅顏禍水,禍國殃民這樣的詞語就在他的腦袋裏亂飛,他撇撇嘴說“口紅太豔了,結婚後禁止塗這個顏色的口紅……算了,結婚以後隻準保養,禁止化妝。”
葉辛瑞翻了個白眼,她就是化妝師,婚後怎麼可能不碰這些東西?還是把菊英澤的碎碎念混在全場的讚美聲中,就此河蟹掉吧。
在新房小鬧了一下,終於到了婚禮的重頭戲——婚宴。
出乎葉辛瑞的意料,婚宴並沒有肖美妮從早到顯現在的誇張浪漫派作風,而是忙中有亂,中規中矩的進行著,想必是因為來參加婚禮的都是些個達官貴人,菊政回囑咐了她不好造次。這讓一直提心吊膽生怕掉進未來婆婆給自己挖的坑裏的葉辛瑞長舒一口氣。
宣誓,互帶婚戒,切蛋糕,倒香檳,扔花球,賓客們輕車熟路的歡笑鼓掌,所有的程序都按部就班。看著新人能這麼順利的完成婚禮,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恭喜”這對新婚夫婦。
說是“恭喜”,實際上是婚宴上最考驗新郎新娘的“點煙敬酒”環節。本市的婚禮都有這個習俗,婚宴什麼都可以省,唯獨新郎的酒和新娘的煙不能省。別看菊英澤平時在公司盛氣淩人,一人之上,千人之下的,可今天到場的嘉賓也都是叔叔伯伯輩的大人物,菊英澤也免不了俗要拉著葉辛瑞一桌一桌的敬酒點煙。
準備敬酒前,葉辛瑞換上了一身紅色的傳統的中式禮服,盤起的發髻更加的成熟。菊英澤一進休息室就看見自家小媳婦嬌滴滴的模樣,心裏別提多癢癢了,順手鎖上休息室的門,走到正在補妝的葉辛瑞的身後,將其納入懷抱。
葉辛瑞一驚,側過頭。沒想到菊英澤的嘴唇正好湊了上來,結結實實,滿滿足足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幼稚,我都看見你了。”葉辛瑞指了指鏡子,一臉的不在乎。
“看見我了也沒躲開,變乖了。”菊英澤收緊雙臂。
還別說,葉辛瑞平時看著瘦巴巴的腰上真被他老媽訓練出二兩肉來,圈著也舒服呀。
葉辛瑞也不是不想躲,隻是經曆了剛剛在馬車上的事立刻長了教訓。要是兩個人在這裏鬧起來,萬一又把禮服弄壞了,她可沒有第二套了。
可話說回來,自從兩個人確定戀愛關係後,菊英澤是越來越粘葉辛瑞了,弄得葉辛瑞心裏小鹿亂撞不說,還總是懷疑男人是不是交了女朋友都會瞬間從人變成狼。
葉辛瑞覺得腰間的力量越來越大,耳邊的氣息也越來越曖昧,她試著想要掰開菊英澤圈著的手。“菊英澤,我……”
“寶貝兒,叫老公。”曖昧氣氛下的菊英澤溫柔的親了親葉辛瑞的耳垂,聲音蠱惑如魅,溫暖的大手也悄悄的向上滑動。
“英澤,我們一會兒還要出去敬酒呢,別鬧。再說,萬一有人進來……”葉辛瑞別扭的把菊英澤放在胸前的手撥開。
“第一,我已經把門鎖上了,所以不會有人進來。第二,就算有人進來,也是他出去我們繼續,你不要害羞。第三……”菊英澤對於這樣別扭的葉辛瑞簡直喜歡的不得了,稍顯侵略性的嘴唇在她的下顎狠狠的咬了一口,理直氣壯的說“我讓你叫我老公,而不是叫我的名字,下次要聽話。”
葉辛瑞吃痛的皺皺眉,但是也感覺到腰上的力量變小了。趁菊英澤收了力氣,葉辛瑞立刻鑽出他的懷抱,一臉怨氣的說“色狼!都被你咬紅了!一會兒怎麼見人呀!真討厭!從今天開始不要靠近我!”說完就氣衝衝的走出休息室。
菊英澤看著明顯是因為害羞而跑的沒影的葉辛瑞,壞笑道“不讓我靠近你?寶貝兒你在開什麼玩笑,今夜才是洞房花燭值千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