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乖乖的退到一邊去,好嘛?”
“你……”頓時,白裏卿被楚元龍的話,噎的牙口無言。
這裏確實沒他什麼事,他不是宗門執事堂的,刑律之事也不歸他管,按照資格來說,他確實沒資格在這吆五喝六的。
但是,他白裏卿可是天之驕子啊。
出生在帝國的名門世家,家族地位僅次於皇族,而他身為長子,自幼便被眾星捧月,便是來到天山學府,也是足以傲視群雄的。
雖不至於人人巴結,但也沒人敢得罪與他。
不成想,今天,此時此地,竟然被人如此藐視。
頓時間,心中一股怒火,勃然而起。
咧嘴,露出一絲獰笑。
咬牙說道:“好一個刁鑽的家夥,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啊,給我把人拿下……”
暴怒之下,就見白裏卿大手一揮,立刻招呼身後一眾執事弟子動手,上去擒拿楚元龍。
而楚元龍見此,臉色立刻凝重了起來。
冷眼一掃左右,冷聲喝道:“我看你們誰敢!”
“我是聶卓掌教的徒弟,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其實,楚元龍本是不想把聶卓給搬出來的。
他本不是那種喜歡仗勢裝蒜的人,但是,眼見著事已至此,自己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他不得已,隻得擺出聶卓這杆大旗。
而此刻,現場一眾人一聽楚元龍說他是聶卓掌教的徒弟,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下一秒,立刻爆發出了一陣哄笑之聲。
白裏卿冷笑著說:“哼,臭小子,你還真敢說啊!就你這資質,聶卓掌教豈會看上你,你也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沒錯,臭不要臉的,你是哪來的這種自信啊!還聶卓掌教的徒弟,我看,你來給聶卓掌教做童子,都沒有資格!”
“就是就是,聶卓掌教是瞎了眼了嘛,會看上你!哈哈……”
“……”
這會,現場一眾人卻是把楚元龍當成是個失心瘋患者了。
非但不信,而且一臉的鄙夷。
就連琉璃霸,也是滿臉的不信,冷笑搖頭。
“你這孽障,也真是敢誇海口啊!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
“哼,孽障,我今天告訴你,你也別亂攀關係了,就算你今天把皇族血脈搬出來,也必須得受罰,否則,我天山學府如何立法!”
“哼哼,還真是公正廉明的長老啊!”
聞言,楚元龍心中氣憤無比,但是,他也不好在說什麼了。
隻能心中暗恨而已。
點了點頭,也不在強辯什麼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
點頭冷聲說:“好,那我問你,你要怎麼罰我啊?要殺啊,還是要刮啊,還是將我逐出天山學府啊!”
“嗬嗬,不至於!”聞言,琉璃霸狡黠一笑。
搖頭說:“殺刮到是不至於,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自即日起,你便啟程去宗門惡人穀吧!”
“以待罪之身,負責維持惡人穀秩序……”
“惡人穀!”聞言,楚元龍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