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聞言,連忙小跑著,過來回話。
而蚩羅一聽,徹底怒了。
也不管跟他同桌的還有人那,一腳就將自己的桌子給踹翻了。
“媽的,竟然敢到我蚩尤一族,我蚩羅的家裏搞事情,這是不要命了吧!也罷,既然這樣,來人啊,給我殺!”
“老子今天要拿這家夥的腦袋,當酒壺!”
“唉,是!”
聞言,家奴們立刻領命去了。
上百護衛,便朝著門外撲去。
然而,沒等到蚩羅把屁股坐熱哪,就聽殿外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而最先,蚩羅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把人給殺了哪,結果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顆顆人頭,便順著大殿正門飛進了大殿之內。
穩穩的,全都落在了酒席的餐桌之上。
赫然一道道,人頭大宴。
見此,全場嘩然,驚吼之聲,不絕於耳。
宴席當場亂作一團。
蚩羅見此,眼見著飛進來的不是別人的人頭,竟然都是自己伏兵家奴的,不禁臉色大變。
猛地一個跨步,衝出了大殿之外。
跨步,飛到院外。
外頭早已是血流成河。
數百個沒有了腦袋的兵將家奴,橫七豎八的倒了一街道。
寬敞的路麵,直接被鮮血染的通紅,仿佛血河一樣。
就在這大路的正當中,站在一個手握著酒葫蘆的男子。
這人一襲白衣,背後背著烏鞘劍,不過此時烏鞘劍並沒有出鞘,雖然殺人,但是手中竟是沒有兵器法器,而且身上的白衣,更是連一點血都沒粘到,依舊白的耀眼。
蚩羅一見這人,眉頭便擰了起來,神識隨之外放。
探查一番之後,他不禁冷冷一笑,滿眼蔑視。
“哼原來,就是個元武境界了小廢物啊!”
“就你這種廢物貨色,螻蟻之輩,也敢到我蚩羅的城主府來鬧事,你特麼要不是嚇了眼,便是覺得命長了。”
“廢物,本城主也懶得動手了,你自己自了吧。”
“你這種廢物,老子懶得動手……”
蚩羅說完,嫌棄的瞥了一眼背劍男。
一副根本就沒將人放在眼裏的樣子。
背劍少年見蚩羅這副德行,他卻笑了。
反手將手中的酒葫蘆朝著腰上一係,然後,抬頭看著虛空踏足的蚩羅,嗤鼻冷笑。
搖著頭,一副無語樣子。
“蚩羅,你作為帝族子弟,怎麼連眼睛都不長啊!”
“擦亮你的狗眼看看,看看小爺是誰!”
“嗯,是誰!你是誰啊?”聞言,蚩羅一愣。
上下又仔細看了兩眼,結果卻依舊還是一副懵逼狀態。
“哼,螻蟻廢物,少在這裝神弄鬼,你到底是誰?”
“唉,蠢貨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聞言,楚元龍很是無語的歎了口氣。
斜著眼睛撇著蚩羅,先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正色道:“帝族子弟,都說你們是皇族,血脈高貴,但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高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