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此之時,但凡弟子聽到楚元龍的大名,無比駭然失色。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後悔招惹到楚元龍了。
話說這一日,蚩尤一族的王者,蚩天,坐立不安的於大殿之上,臉色鐵青,手中握著一封傳信,信已經被他捏成了一團。
“該死的天山學府,竟然敢威脅朕,可惡至極。”
“朕,真想現在就滅了他們。”
“陛下,這有何難,要不臣下這就帶兵圍剿他天山學府。區區天山學府,人類的宗門而已,何足道哉。”
蚩刑在殿內,見蚩天一副怒容,本想著提其分憂。
貌似在他看來,貌似滅天山學府和滅楚家,一樣輕鬆似得。
然而,他話音剛落,換回的則是蚩天惱羞成怒。
蚩天氣惱無比,一把將手中的信劄摔倒了蚩刑的臉上。
瞠目欲裂的蚩刑怒吼大罵道:“蚩天,你這個蠢貨,給我閉嘴。”
“虧你還有臉在這驕狂,區區一楚家,本是彈指之間的小事,現如今卻讓你弄的我帝族上下不得安寧,大廈危危,你不知道反思,還在這大言不慚,你的蠢,真的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滾,現在給朕立刻滾,滾回你的府邸,好好看顧那楚家那女子,她要是有什麼閃失,壞了一根毫毛,你就跟著一塊死吧!”
惱羞之下,破口大罵,隻把蚩刑罵的跟條狗一般,直灑冷汗。
後者頓時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唯唯諾諾的答應著,然後,慌忙的起身告退,朝著殿外倉惶退走。
當然,臨走時,還不忘惡狠狠的於心底痛罵蚩天。
隻把心中的那熊熊的憤恨,在心裏一頓發泄。
而當蚩刑離開大殿之後,就見三王的第一王,蚩虎,衝著殿上的蚩天道:“陛下,贖臣下多嘴,天山學府聶卓在信裏些了些什麼?陛下卻是為何如此氣憤啊,難不成也跟楚元龍有關!”
“哼,沒錯,天山學府聶卓,是在向朕宣戰。”
蚩天憤憤然的點了點頭。
“他在信裏直言,黑沙幫已經被他天山學府剿滅,並且警告我等,最好不要動楚元龍,否則的話,天山學府將同我帝族開戰!”
“可惡的聶卓,也真是大膽包天了。”
蚩天說著,氣的猛地一拍王座扶手。
一掌下去,憤怒之下,險些將座椅拍斷。
而殿前的蚩虎聞言,則是一臉驚色,搖頭道:“這下可是不好辦了,如果沒有黑沙幫掣肘天山學府,他們要是跟我帝族開戰,對我不利啊,何況,現在我一族上下,內憂外患哪!”
“陛下,你可是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主意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化解這一場危機,消了那楚元龍的胸中的一口惡氣了。”聞言,蚩天點了點頭。
不過,他此時的臉色依舊很是難看,顯然他的主意是下下策了。
“哦,那陛下的主意是?”
這會,蚩虎不禁好奇,蚩天有了什麼好主意。
“也沒什麼,放了蚩刑擒住的那楚家女孩,另外,隻有舍棄蚩刑了,用他一命,暫時換我蚩尤一族上下,片刻安寧。”
“什麼,您要犧牲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