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夏本來就是個女孩子嘛,公子,你莫非以為......”東方雪怪異的看著吳明。
“啊哈哈,原來她叫阿夏啊,好名字,好名字啊。快上車吧,我們還得趕路呢。”吳明沒法,隻得岔開話題來掩蓋自己的尷尬。丫的,怎麼是個女孩子呢?虧的我昨天還心酸來著,而對方竟然是一個女孩子?
吳明坐在外麵替兩位姑娘趕車,不是不想進去,而是這尷尬......還是在外麵自在一點。若說有點小心思也就算了,可奈何這東方雪咋就這麼聰明了?這都看出來了?上車前,那阿夏姑娘鄙夷的眼神也令吳明頭疼。
這姑娘怕是直接把自己當作色狼了吧?唉,我這出門沒看黃曆還是咋滴?我招誰惹誰了?吃點飛醋不行啊?做個男人,多情一點不可以嗎?
對於還是初哥的吳明來說,這場麵比殺人放火還要尷尬,殺人放火倒是能做的挺痛快的,可麵對美女吧......初哥畢竟隻有初哥的模樣,沒法頓時變身情聖的能力啊!
好在南河縣也不遠,就幾十裏地,中午飯點的時候就趕到了。
南河縣倒也不大,但這隻是針對吳明這種見過數千萬人口大城市的人來說。對於這南河縣周邊,這就是大成了,好歹還有城牆不是?裏麵還有兩三萬多戶,再加上走腳商人,還有周邊地區的人,縣城裏的人差不多十來萬,等到廟會,周邊的鎮鄉都會有不少人趕來,有做買賣的,也有過來看熱鬧的,人數還得翻一倍。這得虧了南河縣是這周邊上百裏唯一的一座縣城,要不然就沒這氣氛了。
二十來萬人,這廟會場麵對於普通州府之地來說,也算不小的了。
有廟會,自然也就有廟了。
南河縣有座大廟,拜的是如來佛祖,就這一尊佛像,但也算是壟斷周邊上百裏吧,好些神廟都沒人了,就這大廟香火倒也旺盛。
找了家客棧先住下,本來打算開三間房,也就兩天,南河縣的消費不高,沒多少錢。不過阿夏和東方雪硬是鬧著要一起睡,就成了兩間房。得虧了南河縣是偏遠地區,要不然還真找不到客棧打尖。
吃飯的時候,阿夏盡是跟東方雪說悄悄話,正眼也不看一下吳明。搞得吳明那個鬱悶啊,你好歹吃我的穿我的,也不求你那啥,但至少別老是這麼用鄙視的目光看我吧?我很猥瑣嗎?我很變態嗎?我哪得罪你了啊?
東方雪見吳明如此鬱悶,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其實阿夏的聽力很好的,隔老遠都能聽得到。”
好吧,我錯了!吳明隻能低頭,你妹的,原來我那以為是悄悄話的話,都被她給聽去了,難怪一直沒給我好臉色看啊!
正想著,就聽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大中午的,誰還來鬧事啊?冷不冷啊?吳明表示不管閑事,熱鬧也沒心情去看。
可沒多久,喧嘩聲越來越靠近,已經到了門口了。
“讓開讓開,衙門辦事,不想惹事的都給老子老實點,看什麼看?都給我滾蛋。你們幾個,去,將客棧後門堵上,等徐總捕頭過來,期間不要讓一隻蒼蠅飛出去,聽到沒有?”
這聲音挺囂張的,吳明回頭看了眼,門口多了幾個捕快。
“是,雷捕頭!”幾個小捕快應命而去。
“吃飯吃飯,不管我們的事。”吳明轉過頭,若無其事的說道。這事兒,和自己的關係應該不大,朱鐵膽能知道小爺我縮在南河鎮啊?有這麼厲害,豈能隻是派幾個小捕快?
吃飯的那些人,甚至是客棧掌櫃就沒吳明這麼淡定了。惶恐不安的看著,老掌櫃想要過去問問到底什麼情況,卻被雷捕頭一把推開,順便還說了句:“去去去,一邊呆著去。今兒個這事你摻合不起,別沒臉沒皮的湊上來。”
老掌櫃一臉苦笑,心中卻是暗道:老夫啥時候就沒臉沒皮了?上次你小子來收銀子的時候還是一個笑臉呢,現在就成這模樣了啊?你對得起我每個月上交的那些銀子嗎?真是個白眼狼,王八羔子,沒心沒肺的狗東西。
等了片刻,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看模樣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如鷹一般的目光掃了一圈客棧,最後目光定在正若無其事吃飯的吳明身上。不過片刻之後,又轉到了別處。
“我叫徐榮,今天不好意思,追捕一個欽犯至此,打擾大家吃飯了,實在不好意思。”徐榮嗓門很大,說話也很直接,按說捕快抓捕犯人哪還會道歉的?可這小子偏偏還就這麼客氣了。
“給我搜!”
不管大家同意與否,徐榮一揮手,身後的小捕快立即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