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會很熱鬧,所有人都玩的很開心,唯獨吳明獨自鬱悶。
這完全沒辦法解釋啊,淫賊趙完鬆來過?誰知道啊?徐榮也不知道哪去了,估計是追趙完鬆或者是回去複命了。而還有一個見證人是趙完鬆,能指望他站出來作證?好吧,也許黑暗裏還有誰看到了,但誰能說的明白?難道說有兩個‘他’都進了他們房間?更別提這事怎麼好請那些人來作證啊?
到第二天早上,客棧的那些客人退了一大半,都紛紛忙忙的走了,什麼廟會,能有命重要麼?誰知道今晚還會不會再打一場?
這些連證人都找不到了,第二天還得賠窗戶錢不說,就連聽了他解釋的東方雪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
這下好了,光輝形象都毀了。唯一能引起吳明好奇的就是,為何阿夏竟然沒中迷煙?東方雪中了迷煙,怎麼推都推不醒,而阿夏竟然隻是睡得太死了,該起床上的時候還就能起得來,這真是太奇怪了。
也許是體質不同吧,吳明隻能這般理解,就像他一樣,現在也是內功轉換體,可以將任何就連出來的內功轉換成同一種真元,挺雞肋的,就像吳明隻學了九陽真經,沒啥需要轉換的。
回到南河鎮,一切又仿似恢複了以前的平靜。吳明每天都是練武練功學琴,時間過的很平淡,但卻又很充實。就這麼幾天之後,吳明感覺似乎又要突破了,不過隻是自我之道的突破,自然之道依舊往日,毫無感悟。
何為自我?就是以自身為基礎,將身體之中的潛能全都開發出來,以吳明的理解,就是用真元促進身體之中細胞的變異,變得更加強悍,不隻是力量的增加,身體的防禦也有提高,然後就是真元的提取,經脈通暢。不像自然之道,大部分依靠的是精神力,以強大的精神力來禦天地靈氣灌體,以達到修為增加的同時,更能很好的操控靈氣。這麼說也許沒法理解,換而言之,靈氣是有屬性的,人體根骨也是有屬性,兩兩對應修煉,就能修煉出一些特別的技能,也就是那法術。不過武者多偏於武力,去開發法術的人不多,那東西難度太大,不是想練就能練得出的。
從某種程度來說,徐榮用的那招十裏驚雷也算是摸到了這個範疇,不過隻是通過真元轉換而來,說到底不是真正的自然之道,那隻是真元,而不是真正的雷。
吳明當時就有所沉思,不過徐榮出手就那一瞬間,根本就沒看清楚,也揣摩不出什麼來,隻是覺得這樣的方式自己也能使用,而且能引動天地靈氣來使用,隻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靈氣有屬性,比如引動火靈氣,就能焚燒對手。若是引動純火靈氣來使用降龍神腿,那踢出來的金龍除了有強大的氣勁之外,還能將敵人焚燒,這不是威力大增麼?想法是好的,但這隻是理論,可怎麼隻引動火靈氣?天地靈氣一起是沒法發出單一的那種威力的,相生相克嘛!不說怎麼引動,到現在吳明都還沒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屬性的根骨,到底偏向哪一屬性都不知道,這還怎麼引動?
可以說這一趟還是有些收獲的,思索之間,尚無定論,但這不急,日後自有說法。
吳明的小日子過的自在,每天練武學琴,倒有一番逍遙。
這日才收功,吳明打開門就發現自己屋前石凳上坐著一人,一個他十分頭疼的人——聶狂!
這家夥,竟然還是找到他了。
“把刀還我。”
聶狂開口,直奔主題,沒一絲婉轉之意。
吳明一愣,還好這聶狂隻要刀,不要人命。隻是就這麼交出去,是不是有點......他實在有些不甘心,拿命換來的刀,就這麼交出去麼?不過這人逼急了,又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