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文雅的一笑,“這倒也是,不過吳明,你也別叫什麼世子,我們說起來也算是朋友了,就叫我子墨吧,我姓秦名軒字子墨。”
“哈哈,好,既然子墨兄看得起在下,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吳明笑道。
這時候有仆人端了茶水送了上來。
吳明拿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沒有茶葉那種特有的苦味兒,反倒一股芳香頓時充滿鼻口之中,渾身毛孔為之張開,整個人仿佛都清爽了不少。
“好茶!”
經此打擾,秦軒又舊話重提。吳明這才當作聽見,笑著詢問。秦軒想了一下,又不知從何說起,吳明倒也不急的喝著茶。
“這事兒,說來話長。這樣,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說完,秦軒起身帶路。
吳明暗道,怕就是去見臨江王吧?看來肉戲要來了!
跟著秦軒進去,臨江王府後院展現在吳明的麵前,一條一兩米寬的小徑通進去,兩旁各有假山巨石林立,走了數百米,一座數米長的石橋出現在吳明眼前,下邊一條水流流過,流進一個占地十數畝的池塘。因為是冬天,池塘裏的荷葉都枯萎了,不過可想夏天時這是一番何等景象。
過了石橋,一道月亮門出現。
秦軒揚聲喊道:“軒兒求見父王!”
“原來是你來了?我道會是誰呢!進來吧!”裏麵一個聲音平淡的毫無感情,似乎這求見之人不是自己兒子,隻是一個相熟的普通人。
秦軒對吳明請道:“裏麵那位就是我父王,也就是這一代的臨江王。吳兄弟隨我來。”
“嗯,好!”吳明點點頭。
進了月亮門,裏麵仿似另一番天地,古樹蒼天,牆角生了苔蘚,古屋如平常百姓家的屋子差不多。吳明感覺自己好似走進自家院子了,這跟臨江王府前麵見到的那些金碧輝煌完全掛不上鉤。一張石桌旁坐著兩人,一個是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不過雙鬢已經發白,頭上散碎的有不少的白發,這應該就是秦軒的父親臨江王了。而另一邊坐著的,赫然是一個一身白衣的老和尚,慈眉善目,白白的眉毛竟然長的垂到下巴了。 而這老和尚身後,站著一個年輕和尚,當吳明看見他時,這和尚竟然雙手合十對吳明行了一個佛禮:“施主,別來無恙!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
“空戒大師,咱們又見麵了!”吳明苦笑,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那老和尚突然抬頭看向吳明道:“你就是寶芝林的吳大夫?”
“法虛禪師安好,小子有禮了!”不管如何,畢竟這老和尚也是一大把年紀了,吳明抱拳恭謹的行了個禮。
“遮天玉在身?不過這氣勢卻擋不住,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難怪能讓我這徒兒醒悟,老和尚在此謝過。”法虛禪師含笑的點點頭,隨即又看向石桌上的棋局。
“你們無需多言,有事先等著!”臨江王頭也沒抬的說道,目光依舊盯在棋局上。
秦軒依言,默不作聲的對吳明苦笑,眼中盡是抱歉之意。
說實話,秦軒這位臨江王世子一點架子都沒有,這也是為何吳明願意結交的一個原因之一。不過他對臨江王也有些好奇,看他模樣好好的,也不像一個受傷之人,難道說自己當初的猜測都是錯的?
他們倆的棋下的很慢,吳明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老有一股錯覺,似乎這不是在下棋,而是在拚殺。不過對於不怎麼會圍棋的吳明來說,並無多大意思,看的有些瞌睡。不過好在棋局下的慢,但吳明來時已經接近結束了。
“看來還是大師高招,秦某輸了!不過那事,休要再提,是絕對不可能。”臨江王起身,冷著臉說道。
法虛禪師似乎也不介意,站起身道:“既然秦施主如此說了,那貧僧改日再來拜訪。這次貧僧與我這徒兒會待到大會之後,若是施主回心轉意,可去找我!”
老和尚依舊咧著嘴笑著,不動怒,不生氣。隨後又看向吳明道:“小施主,聽我空戒徒兒說,你與我佛有緣,若是有機會,我們可以聊聊。佛理博大精深,即使不做佛徒,也可以學學。”
吳明聽了這話,趕緊搖頭道:“我還年輕,那等禪理我還參悟不透,真是多謝法虛禪師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