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這個名字確實很熟悉,隻是吳明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在這個世界,不是在地球上,也不是在那個主世界。可偏偏的,把自己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都想了一遍,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隻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就在吳明思索之間,擂台之上已經出現了變化。那個白衣秀才穆子楊迎來了挑戰,不是對秦清,而是又有人上場了。
一個瘦高的青年,估計也就二十多歲模樣。他用的是槍,一口大槍,在他手裏是活靈活現,而穆子楊用的是筆,一支巨大的毛筆,專打人穴道。
兩人打的很精彩,難分難解。不過在吳明眼裏,手法太拙劣。玩槍的那位,手法太單調,舞的是虎虎生風,但實用的招式卻少。而那白衣秀才打穴的功夫還行,隻是速度太慢,都難以欺身靠近,等靠近了又被人躲開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吳明是看不上眼,反倒是場下不少看熱鬧的人看的那叫一個興奮,紛紛鼓掌大喝。
又打了片刻,終究是白衣秀才棋高一著,將那個年輕人給打下擂台。
穆子楊顯得極為得意,突然又有人竄了上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餘冠海的兒子餘仁雄。
十分瀟灑飄逸的抱劍在手對那秦清父女倆道:“在下青城派餘仁雄!有幸見到秦姑娘,頓覺如故,不才也想來打一場。”
“啊?青城派?”
“他是青城五子的餘仁雄!”
“沒想到竟有幸在這裏見到餘少俠,聽說他可是青城派實力年輕一代實力最強的弟子,看來沒錯了!”
青城派在這地方還是名氣很大的,餘仁雄一報出名號,頓時就有不少人知道了。驚訝,仰慕等等都有,可想而知青城派的名頭還是很好用的。
“原來是餘少俠,沒想到秦某招親,竟能引的青城派高徒上擂,實在是秦某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秦清的父親趕忙起身見禮,別看年紀擺在那裏,但青城派確實名門大派。
倒是一旁的那個白衣秀才臉色變得鐵青,青城派的名頭,他可是不想觸犯,可要是這般灰溜溜的走了,麵子又摸不下去,這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以後還有何臉麵在江湖上混?他不同於場下那些起哄的人,他是認識餘仁雄的,好歹也是川中有些名號的武林人士,雖然沒多少交道,但還是知道的。
穆子楊猶豫片刻,心裏暗道:“青城派是名門大派,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至於以勢壓人吧!哼,就一個小子,實力能有多強?我先試試,就算要走也得敗了再說!”
這想法沒錯,不過卻惡了對麵的餘仁雄。
餘仁雄心裏不滿,老子都報了名號,你個窮酸秀才還不知進退的站在上麵?這是打算不給老子麵子咯?
他的霸道,旁人如何能理解?不過川中也就是青城派一家獨大,唐家堡又半隱半現的,注意的人也都不多了。也就是因為如此,養成了餘仁雄霸道的性格,在他想來,他都上擂台了,這就已經表明他看上這個女人了,你丫的還不知進退,難不成還想要搶老子的女人不成?
這心思不足與外人道,但偏偏的,餘仁雄還就真的有這個想法。
“白衣秀才?哼!”餘仁雄見穆子楊臉色變幻,但依舊不肯下去,不由得一聲冷哼。
穆子楊一咬牙,這時候更不能怯場了:“餘少俠年少有為,但穆某也習武多年。今日比武招親,各憑本事,若是穆某輸了,自當退下。”
餘仁雄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好說,好說!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兩人都算是近身武器,穆子楊的點穴筆還要短上幾分,再加上速度比不過,而且他心中本就對餘仁雄有畏懼,敗北是早晚的事兒。
才不過二十幾招,穆子楊已經無力對抗,一轉身便跳下了擂台,揚聲說道:“餘少俠武藝高強,穆某不敵!”
既然穆子楊給麵子,而且在場又有數百號人,餘仁雄笑道:“嗬嗬,承認,承認!比起江湖上諸多前輩高手,餘某其實還差得遠。”
這話說的謙虛,實則不遜。聽的吳明嗤之以鼻,還真是給了陽光你丫就燦爛啊?誇你幾句,還打算與那些武林前輩比了?要不是你爹護著,你怕早就被人剁了喂烏龜了,那還容的上你在這嘰歪?
不隻是他,就是秦清聽著都直皺眉頭,這人怎生這樣?
在她眼裏,餘仁雄確實與少俠沒多大的掛鉤,哪有少俠會這般狂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餘仁雄都上台了,後麵也就沒人挑戰了。接下來就是餘仁雄與秦清的對打,若是勝了就是對秦清她爹,再贏了的話,秦清就是她的了。這讓他不由有些小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