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把這朵開的正當好的鮮花插在程菲菲的頭上的時候,瞬間程菲菲的整個人都好像變得猶如花仙子一般,美麗極了,粉色的花裝飾了她單調的頭發,成為了她的發飾,這個粉嫩的顏色使得她整個人都顯得更加的年輕,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隻想讓人把她寵溺到骨子裏。
特別是她此刻一副有些哀愁的模樣,那淡淡的憂鬱眼神,微微蹙起的輕煙柳眉,真是淡妝濃抹總相宜。
真美,真的好吸引人的目光。
喬雨澤一瞬間都情不自禁的震撼了,隨即意識到自己居然被這個女孩子的魅力給折服了,她吃了一驚。
隻是一朵花而已,就能起到這麼大的效果,喬雨澤自認不是沒有見識的女人,她這些年也見識過不少的電影明星還有各種身材完美的模特,可是,沒有見過有哪一個,能夠這樣,讓她一下子目不轉睛的。
喬雨澤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她此刻慶幸這個女孩子並非是那種愛打扮的女孩子,如果打扮起來,讓封以承看到了,那封以承肯定被妥妥的迷惑住!
喬雨澤心裏懊惱怎麼給她插上了一朵花,非常的懊悔不已,讓對方變得這麼漂亮,根本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她又不能立刻給程菲菲取下來,隻得假裝端詳的樣子來回的瞧著程菲菲那俏麗的小臉,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啊,你還是幹幹淨淨的什麼都不戴的好看,戴上這個顯得你很俗氣,還是去掉吧。”
她終於找到了這麼一個理由,很是自然的把花給程菲菲摘掉了。
程菲菲自己還在思考著,被她這麼一大斷,自然是沒有在意,淺淺的笑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心裏已經把她嫉妒了千萬遍,她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也不喜歡戴什麼飾物,總覺得太繁瑣了,還是簡簡單單些的好。”
“對,有些人是適合佩戴東西的,有些人是不適合的,比如你菲菲,就是天生麗質,適合素顏那種,所以,千萬不要讓那些俗物毀了你。”喬雨澤立刻把手裏的花隨手一扔,然後攔著程菲菲的肩膀笑眯眯的往前麵走去,邊走,還邊語重心長的跟程菲菲交代著。
程菲菲並未將喬雨澤的話語放在心上,她本身也並不是一個對什麼裝飾品過意癡迷的人,她平日裏也確實是那種覺得戴一塊手表都嫌棄麻煩的人,經常是純素顏的就出去了,所以,對於喬雨澤的話語,她隻是微笑著點頭,輕輕的表示讚同。
但是,她其實也多多少少的覺得這個喬雨澤對她有些不同反常。
其實她是慢熱型的人,和陌生的人在一起,她一般都是要交往一段時間,覺得對方不錯的話,才會成為朋友,根本不會一開始上來就很親昵。
這次能夠和喬雨澤這樣子親密的走在花園裏,完全是因為這裏是封以承的家裏,她畢竟是個寄人籬下的人,而喬雨澤是這裏的主人,就算現在不是,就依靠和封以承媽媽的關係,隻怕早晚也是這裏的主人吧。
所以,就算程菲菲很不習慣這樣子的親密,但是,她還是禮貌的對待。
喬雨澤也認為有些事情,該和程菲菲說清楚了,如果她不識趣的走,那麼,她隻能使用手段了。
希望這個程菲菲不會那麼的傻,非要讓她出手的時候再走,再離開封以承的身邊,那麼,就是她後悔的時候了。
喬雨澤不希望自己出手,不希望在程菲菲的身上用上什麼手段,因為,她再怎麼不喜歡這個小姑娘,可是,看著這個小姑娘如此幹淨的眼神,她還是不忍下手的。
其實,對於喬雨澤來說,要是想要處理這麼一個小姑娘很簡單的,把這個丫頭從眼前消失,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但是,她現在還不想一開始就傷害人,畢竟有些事情一開始做了,就要方方麵麵就要考慮到。如果能夠用兵不血刃的方法可以解決掉問題,她何必要讓自己手上沾染了血汙呢?
她的心裏在想著解決的辦法,隻是麵上卻是不顯示,還是親密的又挽著程菲菲的胳膊在花園裏逛了一圈,然後兩個人來到了一處秋千前,一人一個秋千坐下來歇息。
秋千輕輕的晃動著,程菲菲顯得特別的沉默,主要是該說的都說了,她對於陌生人真的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就一直講解著花園裏的花的品種,還有花園的布局,花園裏有什麼好玩的,等等等等,林林總總的事情,但是,真正的兩個人的話題其實說的很少。
喬雨澤腳尖一踮,求點晃晃悠悠的往前麵蕩去,她的目光迷離著,然後嘴角帶笑,好似想到了什麼開心事情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