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菲立刻便被那兩個傭人架著往樓上的房間裏走去,程菲菲的心裏恨極了,這是又要囚禁她,她不能這樣子坐以待斃!
而等到程菲菲被那些人帶上樓之後,李銘芳對程雅茜說道:“等下事情進行的時候,你還是不要參與進來,跟著朋友一起約著去學學插花。”
程雅茜了然的點了點頭:“好好好,程遠剛剛剛一定會對我們的作為產生了懷疑,你沒看他上車的時候,其實還回頭看了一眼程菲菲,他的心裏還是有程菲菲的。”
李銘芳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他的確還是有些掛念程菲菲的,所以,我們要盡早的斬斷這絲情感,讓他徹底的對程菲菲死心,隻有這樣,我們的計劃才能順利進行。”
“對,就算程遠剛心裏有程菲菲又如何,嗬嗬,還不是跟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去聽真話,其實也沒有必要害怕,真不行,我們大不了自己接手程氏集團,反正我們不是拿到了遺囑了嗎?”程雅茜傲慢的說著,有些不屑一顧。
若是此刻有外人聽到她們的言談,定要大吃一驚,李銘芳搖了搖頭,有些凝重的說:“這正是我所擔心的,遺囑是有他的親筆簽字,但是,卻沒有他的印章,這個老頭把印章放的很隱秘,我套了很多次,都沒有套出來。這足以看出來,他還是防範著我們的,所以,今天必須要給他一個沉痛的一擊,讓他麵對現實。”
程菲菲一個人待在屋子裏,因為被程雅茜和李銘芳折騰那麼一番,渾身上下都是疼的,但是,這些年,其實在這個家裏,她對這些都是習以為常了,因為她們經常這麼對她,她真的都不怕了。
然而,再不怕,再頻繁,她也不能夠接受這樣的生活,有時候,程菲菲想,自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裏,整日接受這這樣非人的對待,然而,卻還是精神正常,這是不是要感激上天對她的眷戀。
如果當初沒有離開封以承那裏,該多好,也許就不會遭受今天的這一切了。
程菲菲突然間想到了封以承,心裏頓時沉痛的無以複加,一下子眼睛一酸,剛剛被李銘芳和程雅茜欺負的時候,也沒有落淚,此刻卻是情不自禁的落淚了。
而遠在城市的另一邊,封氏集團的大樓裏麵,封以承的眼角不斷的在跳動,他的心頭從剛剛就變得特別的沉重,還一陣陣的心慌的跳動,他幾乎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程菲菲,於是,連一旁的外套都來不及穿,拿起來車鑰匙便往外麵奔。
他開著他車庫裏那輛速度最快,最猛的越野車,一路狂奔到了程家的那條路上,幾乎到了門口的時候,他卻猛然的踩了刹車。
他坐在駕駛座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他在慌什麼,他在急什麼,不過是因為沒有吃飯,這幾天都提供不了營養,所以,造成了心律不齊,頭暈眼花而已,怎麼就想到了那個小丫頭的身上了。
如果她遇到了問題,想必會想辦法聯係他的,而且,那些在程家附近監督的人,也一定會告知的。
他到底在慌什麼,他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對隱藏著程家附近的下屬們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他坐在駕駛位上,麵色有些深沉,聲音低啞的詢問著:“她怎麼樣?”
薛岑回複他:“抱歉,程先生,因為程菲菲小姐一直都沒有出來,我而我們的人都進不去,所以,並不知道裏麵的最新情況,但是我們的人都在密切關注著,一旦程菲菲小姐出來,我們就會立刻拍下來,其實,我剛剛聽到了程菲菲小姐似乎再叫著程先生,應該是發生了矛盾,後來,便沒有聲音了。”
封以承聽得深邃的眸光一淩,立刻問道:“她叫著她父親的聲音怎麼樣?”
“語氣有些哀求,說不清楚,感覺好像有些悲痛,隱隱約約的,後來就沒有了。”薛岑說道:“主要他們這裏保密性特別好,而且,我們試圖潛入,都被保鏢和攝像頭給照到了,封先生,我現在懷疑,這個程家的這位當家主母李銘芳,是個來頭不小的女人,她至少和特種部隊的人有關係,不然不會培養出來這麼厲害的防範工作。”
封以承早就陰沉了來下來麵目,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有手段,如果是這樣的人,來做了程菲菲那個單純的人的繼母,她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立刻擰眉說道:“現在,假裝警察,說進入搜查一樁人口失蹤案,讓他們必須配合!”
“是,我們試試,看看能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薛岑立刻說道。
封以承的麵色陰翳,越發覺得不太好,他此刻非常的想要衝進去,去看看那個叫程菲菲的小丫頭好不好。
但是,他又擔心一切都是自己的虛妄一場,根本就是瞎擔心而已,萬一程菲菲一個人自自在在的,他這樣子,豈不是又一次的展示了自己的可笑嗎。